可是他们却没动静,这就有点奇怪了。
“对了,皇兄,你怎的突然和我说起杜天庆来。”六王爷想了想,他记得杜天庆就在礼部当差,而皇兄掌管着礼部......
思及此,他问:“可是杜天庆在礼部有什么异常?”
裴玄凌点头“嗯”了一声,“是有点反常。”
然后,他就把杜天庆今日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六王爷。
“你是说...杜天庆今日故意当众针对你,想激怒你?”六王爷顾不上吃花生米了,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那你可有被他激怒?”
“孤知道他想激怒我,自然不会中他的计,但他影响礼部商议政事,孤叫人把他叉出去了。”
“那就好。”六王爷理智分析,“杜天庆素来就是老四等人的走狗,如今这般反常,应当就是受老四他们指使。”
“杜天庆之所以激怒你,估计是想你严惩他,正好全国学子都在京城,届时举国上下都认为你是个乾纲独断,昏庸的储君!”
“可你没有上他的当,老四他们知道后,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亦或者,他们的本来目的就不在这上头。”
“有什么一箭三雕的法子,既能严惩杜天庆,又能报复你,还能害了孤......”裴玄凌和六王爷双双陷入沉思。
沉思片刻后,两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彼此对视了一眼,就知道想到一块了。
裴玄凌立马下令,“黄得昌,速速派人去找杜天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