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诗诗:“”
男人滚烫的掌心包裹着蒋诗诗的手,就连贴她在后背的强健体魄,也烫人得可怕。
她回头看了男人一眼,黑夜里,她看到男人的喉结微微滚了几下,还看到男人眼底有熊熊火焰在翻腾。
蒋诗诗知道,他是正常男人,有正常的需求。
一想到上次撞见男人换衣服时看到的可怖一幕,目前只要不让她侍寝,什么都好说。
于是,在男人的引领下,蒋诗诗缓缓解掉了男人的玉腰带。
良久后,在外头守夜的黄得昌听见内室传出一声低吼,惊得他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内,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然而,房内一片漆黑,他啥也看不见。
片刻后,黄得昌听见太子叫他,便推门进去了,“殿下有何吩咐?”
裴玄凌:“端盆温水进来。”
“是。”很快,黄得昌就端了盆温水进去,他将温水放在床边后,就又退下了。
待黄得昌出去后,裴玄凌下床点灯,亲自端着那盆温水递给女人。
蒋诗诗坐在床上揉着发酸的手臂,她先是哀怨地看了男人一眼,然后才就着那盆温水,好好的清洗了双手。
到了九月初,还没等到赵知府那边传来任何消息,太子自个倒是查出了真相。
至于赵知府那边,他本就没抱任何希望。
此刻,裴玄凌正在客房处理公文。
蒋诗诗坐在一旁,帮男人研磨。
这时,黄得昌就拎着一沓信件进来了。
“殿下,关于那处铁矿场,咱们在蜀地的门客帮忙查清楚了,那处矿山那么大,按理说是要记在当地官府,每年的矿产量要上报朝廷的,可那处矿山却不记在官府,而是一处黑矿山。”
“矿山的几个矿场主之所以抓人去那做苦力,一是为了节省工钱,二是为了避人耳目。”
若是花钱请人去矿场挖矿,当地都知道这处矿山不是官府的了。
抓人去做苦力,只进不出,消息也就流不到外头去。
裴玄凌停下手头上的事情,抬头问:“那几个矿场主,可有找到?”
“奴才按照您的吩咐,让人跟踪了那位庞娘子,果然找到了矿山里的大当家,又顺着大当家,摸到了其余几位当家的宅子。”
“并且,咱们的人顺着这几条线,查出这几个矿场主名下的好几个矿山,其中铜矿山和铁矿山就有好几处,不过,据他们所说,那些矿山只是记在他们名下罢了,赚的银子并不归他们,他们真正的营生就是让道士在蜀地行骗赚钱。”
蒋诗诗:“”这么一说,她便明白了。
难怪那些矿场主放着大钱不赚,居然在蜀地行骗挣钱,万一牵连到矿场,岂不是得不偿失?
合着矿场挣的银子与他们不相干!
“真正拥有矿山的人,是不是孤之前猜的那位?”裴玄凌淡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