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鹤脸色稍稍难看,姜家问罪下狱,她不仅不着急心痛,还想拍手称快,怎么可能会去求情?
但若是这么回答,那她必定受千夫所指。
略一思索,姜容鹤从容回答:“后宫不得参政,妾身虽心疼父母,却也不想让皇上为难,皇上圣明,必定会秉公处置。”
“像你这般懂事体贴的人不多。”温骁握着她的手:“姜辅臣贪图权势,为臣不忠,虽可看在婕容的脸面上赦免,但这样的人不宜为我朝所用。”
温锦兰满脸嘲弄:“皇上圣明。”
姜容鹤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并不想搭理。
“若无别的事,儿臣先走了。”温骁抱了抱拳,带着姜容鹤一块离开。
温锦兰满不在乎:“母后也太过夸大了,我看这姜氏也不是很得宠嘛,若皇上真的宠她,也不会对她的母家这般无情轻视。”
“皇上为她数次顶撞哀家,如此还不够?”太后心里不服。
温锦兰摇摇头:“母后,纵使没有这个姜氏,这些年他还不是忤逆您?依我看,就是寻个借口罢了,您可别忘了舅母的话,对付姜氏这样的女人,比的就是表面功夫,谁沉不住气,谁挨骂名。”
“这个女人我是真的不喜欢,一个前朝太子妃,不仅进了后宫,还得宠,真是辱没先祖。”太后很是不开心。
温锦兰依旧不屑:“如今皇上登基,虽为守孝不能立后,但可选秀立妃,等后宫里的人多了,姜氏必定失宠,一个失宠的妃子,母后还能由着她嚣张?”
“选秀?”太后摇头:“前朝提过,被皇上以皇考新丧,内心悲痛为由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