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他虎着脸:“是不是想让朕扒了你皮?”
她眨眨眼,立马扑进温骁怀里:“妾身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唉呀妈呀,这就糊弄过去了?
“这招不管用。”他嘴上嫌弃着,却动手把她抱紧,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是朕的错,忘了你喜欢吃兔子,你说你想要兔子的时候,竟没想起来你是馋了。”
趴在他肩上,姜容鹤有些糊涂:“皇上知道妾身喜欢吃兔子?”
“嗯。”他应了一声,却并不想多说。
当年她亲口告诉自己,幼年日子贫苦,幸好她母亲逮了一只怀孕的兔子回来养在家里,母女俩靠着养兔子卖钱糊口。
每逢年节,她母亲才舍得宰杀一只兔子,将皮毛攒着冬日里做衣裳用,再把兔子一分为二,一半烤的金黄流油,一半卤的麻辣鲜香。
每每这时,她母亲还要在沾了油腥的锅里下一碗面条,母女俩汤汤水水吃个肚饱心圆,那时自己被她说的都有些馋了,还真忍着未痊愈的伤去猎了一只野兔。
只可惜她那时厨艺不佳,烤出来的兔子又黑又苦,为了安抚自己,她发誓一定会给自己烤一只金黄流油的兔子吃。
只可惜诺言还没兑现,她就被追来的姜家人带走。
“以后想吃什么直接告诉朕,不用躲躲藏藏,你是朕的女人,喜欢什么都不为过。”
“嗯。”姜容鹤有些鼻塞。
自离开母亲,哪一次犯错不是被打的死去活来。
今日被他们当场抓包,她都已经做好被杀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