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被人扣上觊觎之心的帽子,没有任何人能帮他。
冲进屋里,屋里此刻更乱,太后紧紧抓着一根白绫,大哭大闹的要自缢,几个宫女惊慌失措的拦着她,乱作一团。
“哀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侯爷啊,我命苦啊。”
“太后...”
“太后...”
温邵心头的火气更盛:“母后还嫌事情不够乱吗?”
他一声斥责,哭闹的太后顿了顿,猛地跌坐在椅子上,伏案痛哭。
宫女们急忙退下,温邵走过去看着她,眉间紧皱:“儿臣不明,母后难道不知起了谋害皇嗣的心思后果有多严重吗?”
“姜氏没有喜,她是故意...”太后还想狡辩。
温邵很不耐烦:“母后!姜氏是不是真的有喜,与你有谋算皇嗣之心并不冲突,皇上震怒,一为姐姐无视口谕进宫欺凌妃嫔,二为你们谋算皇嗣,你们是在藐视皇权,是在得罪大臣,姜氏没有家世依靠,其他人有!”
太后哑然,想起先前纵容温锦兰训斥后妃的事,她一阵懊悔。
“如今之计,母后现在安心住下才是,切勿再闹出事情,等过几个月皇上消气了,必然是会寻个由头将您接回宫中的。”自幼得太后偏爱,他也说不出重话,只能先做安排。
太后也不吭声,她现在毫无心力去争吵狡辩,更没脸再去见外人。
入了十月,一封奏报快马送入宫中。
椒房殿里,夏宁冉几人还在喝茶说话,王淳便亲自过来了。
“奴才奉旨来传话,过两日,皇上的义妹施姑娘要到宫里小住,皇上让娘娘稍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