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一想,觉得有理。
如今满后宫就数沈婕仪和徐小媛不安分,她们俩要是为了打理后宫的事争起来,自家娘娘的日子也能清净些。
毕竟,早些怀有皇嗣,才是重中之重。
她们也折返了回去,温骁已经有些微醺了,他倚着龙椅,拉着姜容鹤的手:“外面这么冷,怎么去了这么久?”
“遇上侯夫人,闲聊了两句。”
他微微用力一拉,姜容鹤只好坐在他身边:“皇上可别贪杯。”
“嗯。”他拉着姜容鹤的手不放。
王淳小声提醒道:“皇上,马上就子时了,该放炮仗了。”
“是吗?”他直起腰板:“走。”
歌舞清退,所有人都来了外面,太监拿着香,等着打更。
“妾身害怕。”还没开始,姜容鹤就已经准备捂耳朵了。
温骁笑道:“朕替你捂着,躲在朕怀里。”
他一抬手,内里朱红色小夹袄的袖口就漏了出来,上面的丹顶鹤格外引人嘱咐。
“好精致的丹顶鹤啊。“徐妍夸了一句:“想必这就是娘娘给皇上做的新衣了。”
姜容鹤给温骁做衣裳的日子,绣娘去椒房殿十分频繁。
她也听绣娘说过姜容鹤女红不好的事,所以很怀疑衣裳是不是姜容鹤亲手做的。
她这一声赞叹,好些人都看了过来,有好事者还不忘多看两眼温骁的袖口。
瞥见袖口的丹顶鹤,宴席时坐在梁笙身边的几位大人都变了脸色,几人面面相觑。
梁笙袖口上也有一只丹顶鹤。
姜容鹤不咸不淡的应声:“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