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瞧着眼生,方才奴婢带她特意去了一趟内廷司,没见着人,奴婢寻了个借口问了大总管,因他嘴角有颗痦子,所以大总管有印象,说那是临昌侯府的人,前几日入宫领过东西。”
临昌侯府?
太后,温锦兰,温邵,这三位可是一开始就看她极不顺眼的人。
又蠢又坏,难保还真就是他们干的。
啊!!!好烦人,一整个阴魂不散了。
姜容鹤沉吟起来:“如果真是他们,还不太好办,毕竟是皇上的至亲,纵使皇上舍得,大臣们也会规劝。”
“的确,皇上开国立朝,若是将自己的至亲赶尽杀绝,只怕民间都会有所议论。”
姜容鹤轻声一叹:“这样的至亲,除非有了撼动皇权的心思,否则,哪能取他们性命?”
她有些郁闷,一旁的福双猜测问:“徐小媛已经不是第一次针对娘娘了,会不会也有她的份?”
她们都没说话,这种事说不准的。
“即便徐小媛与临昌侯府之间清清白白,可她三番四次恶心娘娘也是事实。”陈嬷嬷劝道:“虽说娘娘有意让她和沈婕仪为后宫权利相争,可是筹码似乎不够,总得想个法子直接敲打她才是,否则,她还当旁人是傻子呢。”
姜容鹤放下眉笔,也没有心思继续梳妆了:“徐妍恶心我的事拿不到证据,总不能空口白牙的就去皇上面前诉苦。”
“这才是最可恨的,暗戳戳的恶心人。”福双气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