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容鹤抿住唇,尴尬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知道我在演?
温骁也不拆穿她,反到是刮刮她的鼻尖,问道:“你也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梁笙挑事了对吗?”
“是。”姜容鹤不敢隐瞒。
温骁对后宫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定然也是知道了自己找过绣娘的事,再撒谎就没有意义了。
“朕已经宽恕过他们很多次了。”温骁语气低沉下来:“朕身为开国之君,实在不想用自己的至亲祭刀。”
他只是不想,不是不能。
姜容鹤心里有数了。
兰林殿里,徐妍一回来就趴在了引枕上,哭的满脸泪痕不可自己。
“主子。”紫嫣在一旁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许是皇上体谅主子辛苦呢。”
徐妍哭道:“是体谅吗?半句安慰都不曾有,你又不是没看见她们看笑话的样子。”
紫嫣默了默,埋怨起来:“除夕宴明明是主子出力最多,最后却便宜了沈婕妤,皇上历来清明,必定是被她蛊惑了。”
“我自知身份地位不如她,所以处处尽心尽力,不敢有一处马虎,结果功劳反倒成她的了。”徐妍越说越伤心,哭到半夜,眼睛都肿了才稍稍睡过去。
次日一早,沈怀娇打扮的花枝招展,一大清早就来了椒房殿,姜容鹤还在梳妆,便先到暖阁去给温骁请安。
温骁在看书,没有束发,穿着一身宽松的衣裳,慵懒矜贵。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