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一听就有些着急了,她走近了些,压低了声音说:“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办法,我刚才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那两个害肖博的畜牲,谁知居然发现他们喜好折磨女童,还将这一大两小关在地窖里面欺负,真的太惨太可怜了,我一时没有忍住,就把他们的房子弄塌了,那几个人都压死了,恐怕待会儿就要有人来搜村子抓这三个姑娘了,咱们也不能见死不救你说是不是,不过应该没其它的兵知道今天肖博的事情,你看”
肖战庭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你把人家房子弄塌了,你怎么弄的?
白棠急着说:“哎呀,也是碰巧啊,我晚点再和你说行不行,你快想想啊!”
肖战庭一阵汗颜,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平时进雪山打猎,时常有猎物多或者夜深了回不来的时候,我那时会去林子里的木屋暂住,不如你把她们带去那里先藏起来,而且木屋里面也还有些米粮,虽然粗陋,但是也算吃穿齐全,你们从后门出去,绕着后面的土丘再过了坟堆子,然后走进林子,一直往东走,大概要走一个多时辰,不难找,就是有点远,不过正是因为这样,那些兵从来不去那里。”
白棠一拍手:“我就知道你这种聪明又英俊潇洒的男人定有事事留有后手,给你点个赞,我先把人送去,回来再细说。”
肖战庭被她一说,莫名其妙有点脸红了,心想你这女人还真是无时无刻,无论何地,不知害臊。
“咱们快走吧,”白棠转身对三人说。
三个姑娘立刻点头,然后又跪了下来,向着肖战庭一拜:“多谢大哥大姐的救命之恩,我们姐妹来日定报答。”
肖战庭立刻坐直了身子,伸手示意她们起来说:“你们快起来,跟着白棠去吧,等安全了再说。”
白棠知道耽搁不得了,背起了两个小的,也不顾大的阻挠,带着她们就从后门侧身出去,一路飞奔着朝那个方向去了。
肖博本来在屋里休息,听到了些动静,知道是白棠回来了,也爬了起来,谁知在院子也没看见人影,就跑去找肖战庭。
“爹,可是那个女后娘回来了?”
肖战庭点头,问道:“嗯,对了小博,今日害你的是披甲人,你可看见他们穿的是什么颜色的盔甲?”
肖博本不愿意再去回忆那两个狰狞的面孔,可是他还是回想了一下,回答道:“我记得盔甲是普通的灰褐色,但是他们两人的袖子上都系着一条红巾。”
肖战庭听了这话,突然冷笑了一声:“威震四海的红巾军,现在竟然都是些猪狗,不过是那个狗东西在把持着,也不足为奇。”
“爹,那些人真的不把咱们当人,难道就没人能管吗,”肖博恨的双面狰红。
“小博,你我在这流奴村住了这么久,你还不明白吗,这个地方当官的当兵的从上到下的存在,就是为了来折磨我们的,你后娘刚才救了三个姑娘回来,怕是跟你今天的事情也有关系,她说恐怕会有人来搜村子,待会儿免不了要见那些猪狗,你去将我打猎用的弓箭拿来。”
站在一边的肖露听了这话,立刻问:“爹,我要不要先把两个妹妹藏进地窖?”
肖战庭摇头:“暂时不用,越是这样越会引起怀疑,我毕竟姓肖,他们还不敢打杀我,小露你去那边的柜子,把爹的玉碟拿过来。”
这会儿肖婷也抱着肖宝站在一边,她听着肖战庭安排这些事,害怕的发抖起来。
肖战庭立刻抬头示意她过来:“小婷,小宝不用怕,有爹在,你们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躲在爹的床里面就好了,爹的腿虽然还有些疼,但是你后娘给的药十分神奇,关键时刻爹收拾几个兵,还是没问题的,不过咱们还是现在隐忍为上,爹那玉碟还能值点钱,咱们还是先礼后兵,不起冲突最好,你们可明白?”
几个孩子都是点头,按照肖战庭的吩咐,去取了东西来,就爬到了肖战庭的床里面待着,而肖博则坐在床边,等待着那场风雨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