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心想非礼勿视,没事看这一家子活阎王干什么。
“小女子怎敢直视宋二爷,那岂不是大不敬,不敢不敢。”
“呵呵,巧言令色!”宋思明冷笑着。
白棠没有吭声,还是低着头看别处,没过多久,小厮就带着白大强来了,白棠抬眼就看见原主那倒霉爹正一瘸一拐的跟着后面,脸上也是鼻青脸肿的,模样甚是凄惨。
白大强一看就白棠就带着哭腔喊着:“好闺女啊,你来救爹啦”
白棠一个抬手:“打住,别拿你哄骗娘的那套来忽悠我,这是我最后一次救你了,以后你再有这样的事情,我是不会管了。”
“你咋这样跟爹说话呢,真是不孝,”白大强捂着被揍肿的半边脸说。
“呵呵,白大强,父慈子孝,也要先父慈,子才孝,你三天大赌,两天一小赌,家里能卖的都被你霍霍完了,这么冷的天,娘和弟弟身上就穿个破袄子,家里怕是连过冬的粮食都没有了,这个冬天你难道要让他们饿死吗,如今你欠了宋二爷的钱,利滚利整整五百两,你还好意思为人父?”
“五五百两,怎么这么多,不是五十两吗?”白大强瞪大了眼睛,根本不敢相信这一夜之间就多处四百五十两来。
一旁的小厮立刻恶狠狠的说:“就这还是咱们二爷好心,免去了你的二两银子的零头,怎么,你有意见?”
白大强立刻吓得后退了一步,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白棠看他这副怂样,心里虽气,可他毕竟是原主的亲生父亲,自己来这个世界,占了她的身体,权当时为她尽孝吧。
“事已至此,人家有人家的规矩,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你站一边去,不要说话了。”
“爹知道错了,爹下次不敢了,可是咱们哪里有这么多钱还啊,而且姑爷的腿又那样了。”
白棠不再理会他,而是恭敬的对宋思明说:“宋二爷,我现在就把这斗地主的玩儿法说给你们听,可否请您身边的小哥取些硬一点儿的纸张,类似于你们打的桥牌那种,还需要笔墨。”
“这个好办,”宋思明立刻让旁边的小厮去准备。
等到小厮拿来的东西,白棠一看那是一叠空白的桥牌,心想真不愧是赌坊,专业啊。
她按照扑克牌的数量,花纹,开始在桥牌上画了起来,一副扑克五十四张,这是个很费功夫的活儿,宋思明看她埋头苦干,就让台上的花旦继续唱曲儿,他则喝着茶眯着眼睛听着。
等到白棠画的差不多了,已经是快到中午了,她是累的腰酸背痛,肚子也是咕咕叫,白棠画好最后两张大王小王,就丢下笔,伸了个大懒腰。
“终于画好了,累死我了,宋二爷,您请看。”
此刻一张张牌还平铺在桌子上,等待墨水晾干,宋思明走过去,看着这一张张图案数字花纹完全不一样的牌,眼中的惊艳之色难以掩盖。
白棠把阿拉伯数字换成了大写的数字,将字母用百家姓来代替,图案那些则用动物代替,她的画工要归功于在后事登记生物资料,那时候她没家人,也什么朋友,就喜欢研究各种东西写手记,还会自己画一些动植物的简图,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场。
宋思明立刻往桌子旁边一坐,催促着:“你这些图案数字甚是有趣,快教我怎么玩。”
白棠被这么一催,抬头看了一眼宋思明,发现这人确实如传言一般,长得俊美非常,唇红齿白,比姑娘家还好看,这哪里像是个黑道大哥,说他像个小奶狗还差不多。
“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宋思明感受到了白棠的目光,笑嘻嘻的威胁着。
白棠吓了一跳,立马说:“冒犯了,请二爷恕罪,这游戏需要三个人玩,咱们还差一个人。”
“去把无名先生请来,”宋思明看着戏台上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