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椅子上的盛御奋力挣扎着,嘴里塞着抹布,眼泪顺着眼角落下,他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坏哥哥要做什么,但肯定是要伤害自己的母亲。
这一刻,小小的男孩心里满是悔恨,都是他,要不是他跟妈妈说这几个哥哥很好,要不是他被骗着打开了阳台的门,妈妈就不会
“求你们,不要在这里,不要在小御面前”盛曼柔绝望道。
“诶这你就不知道了,就是因为他还小,才更要教一教啊,让他看看,他的妈妈是怎么被几个哥哥玩的,是不是?”
“可不是,听说盛御弟弟没有爸爸呢,我们正好当一次他爸爸,让他知道你是怎么有了他的,哈哈哈”
“畜生!”
“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被绑在椅子上的盛御脸上赫然出现了五指印。
“哎哟,不好意思,我这心情不好就想动动手,所以你讲话还是注意点吧,不然你儿子怕是要吃点苦头了”
“就是,你乖一点,等我们哥几个玩完,说不准就放过你们了,你呢,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呢,拿完钱就出去打工了,多好?”
“但你要是闹出太大动静,引来了旁边的人,那以后你们俩母子的生活可就”
“你也别想着报警,实话告诉你,我们几个可还没成年呢,就是警察来了也不过是去少管所蹲几年牢罢了,还管吃管住。”
两个混混别的不会,对人心的揣摩却是十分的准,果不其然,听完这话的女人动作一顿,二人趁此将她制住,而后上下其手。
刺啦
春日单薄的衬衣被撕开。
年仅八岁的盛御奋力挣扎,被绑住的双手手腕已经磨出血。
被摁在地上的盛曼柔已然绝望地闭上了眼。
而几人都不知道的是,他们以为的已经离开的唐宜,此刻已经身手利落地从侧边的小窗翻进了杂物间,正顺着他们给同伙准备的通道快速往主厅靠近,落地时传来一阵动静。
“什么声音?”俩人一顿。
“杂物间传来的?”
“那估计是他们回来了,你先来,我去瞅瞅。”说着,他便走向拐角处的房间,“老三老四,是你们吗?”
而里头听到脚步声的唐宜此刻背靠着墙,待染着黄毛的混混一踏进门,直接就是一脚撩阴腿再接一记擀面杖。
“嗷!!”
嘭
这动静,直接让客厅箭在弦上、刚褪下女人长裤的混混一惊,也就是这时,已经放弃挣扎的盛曼柔猛地睁开了眼。
电光火石间,她抓起方才掉落在毯子上的花瓶,朝混混头上敲去。
啪
花瓶应声破裂,而唐宜也正好利落地从拐角处出现,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冲着被花瓶砸到还未回过神的小混混就是一脚。
可怜此刻已经“兴致勃勃”的混混,先是被花瓶敲得两眼冒金光,再是唐宜的一腿,晕晕乎乎之时,一把椅子再次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