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中药味疯狂的侵占感官。
闻着就很苦。
秦御坐在床头,俊美的脸病弱兮兮的。
瞧着格外的
好欺负。
谢凝端着药走上前去,侧身坐下:“四哥,这个药真的很苦,你确定要我喂吗?我是建议你自己喝,一口闷会好一些。”
从小到大秦御都很少生病,几乎不去医院。
即便偶尔感冒发热,两颗药下去,好好睡一觉一准能好。
这次主要是为了碰瓷他家凝儿,才把自己作成这幅样子。
中药,他是第一次喝。
刚才信誓旦旦的说要全力支持凝儿,这碗药要是不喝,岂不是自打嘴巴?
可这个闻着也太苦了。
他家凝儿那张脸,美得倾国倾城。
端着药坐在他床边,他脑子里竟是莫名想起某个电视剧的桥段。
美妇人给自家相公端药。
娇滴滴的哄他喝。
台词听着倒是不错。
“大郎,该喝药了”
如果不知全貌,还挺甜甜蜜蜜的。
谢凝不知道他的脑回路已经歪到水浒去了,他方才表达过怕苦,这会儿该不是要反悔不喝吧?
她柔声:“四哥,把药喝了。”
大郎,该喝药了!
秦御:“”
为何场景如此神似?
见了鬼了,他为什么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他家凝儿还能毒死他不成?
江桓端来时药就晾过了,温度不冷不热。
本着自作自受,不得不受的态度,秦御只能一口闷了。
嘴里的苦味疯狂扩散。
味蕾遭受前所未有的侵害。
下一秒,一颗奶糖挤进齿缝。
奶香味和中药味混合在一起。
那滋味,相当酸爽。
好在那奶糖是凝儿亲手喂的,加持了几分凝儿的甜味。
不大会便将嘴里的苦味覆盖。
他家凝儿亲手喂的糖,分外的甜。
谢凝开的这幅中药,有安眠的成分。
秦御昨晚泡了冷水澡,难受得一夜没睡好。
喝过药,总算不再作闹,乖乖躺进了被窝里。
谢凝给他掖好被角,陪在一旁。
药劲上来,秦御不大会就睡着了。
呼吸带着些许厚重的鼻音。
五官眉眼俊美得完全挑不出错。
谢凝忍不住上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一点点勾勒过线条轮廓,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
如果要画他,该从哪里下笔?
可惜这里没有画笔画板。
只好下次再说了。
秦御睡着后放下了满身的矜贵,比故意示弱时瞧着还要无害。
一想到他今天种种幼稚的举动,谢凝就忍不住想r他。
这样一个商业大佬,居然还有看起来很好欺负的一面。
不趁机欺负欺负,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
如是想着,谢凝弯下腰浅浅的在他额头上啄了一口。
随即满足的抹了抹嘴。
让你总撩拨我,欺负我!
总算该我占回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