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到现在,就送了她一套两百来平的大平层,一辆百来万的车,就把她从家里打发出去了。
余氏矿业的股份,她一分都没有。
来的飞机上,母亲不停的念叨,让她一定要想办法先把弟弟弄出来。
父亲和阮芬芬那小贱人早就搞在一起了。
要是弟弟当真出了事,阮芬芬再给父亲生个儿子,他们母子三人就真的出局了。
余茜再不喜欢这个弟弟,也不愿意让家产落到小三和私生子手里。
母女二人联系了律师,想通过律师,走正规流程先把人保释出来。
接待他们的律师到了地方,接了个电话就反悔了:“抱歉二位,你们这个案子我接不了,另请高明吧!”
余家在丰口县是首富。
丁素兰和余建军夫妻关系再不好,也是正经的余太太,育有一子一女,在余家还是很有地位的。
余鹏飞是余家正统的继承人。
丁素兰在丰口县作威作福惯了,总觉得天地只有丰口县那么大,她的话在哪都是太后的懿旨。
气得当面破口大骂:“你这个人是什么意思?我钱没给够你吗?我给了你钱你就应该给我办事,都到了地方了推说办不了。这是什么职业素养?穿得人模人样,长得贼眉鼠眼,别是个假律师吧?”
男律师面上不显,心底冷笑。
惹上夏家,这案子没人敢接。
礼貌机械的说道:“丁女士,您付的律师费这边会原路退还给您,我还有别的事,失陪。”
说完,男律师头也不回的走了。
丁素兰还想再发作,余茜拦住她:“妈,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弟弟保释出来。这个律师做不了,就再找别的律师,我们没多少时间可以耽误。”
理是这个理。
丁素兰不爽,骂骂咧咧的又嘀咕了几句。
余茜心里忽然像是压着一座大山。
总觉得事情不大对劲。
母女俩花了大价钱,把周围能找的律师事务所全都找了一遍。
没有一个律师肯接他们的案子。
余茜要求探视余鹏飞。
看到亲姐姐,余鹏飞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忍了:“姐,你终于来了?爸妈呢?他们什么时候把我弄出去?这里待着太难受了。”
余茜冷着脸:“你老实告诉我,这次到底惹了什么人?”
她一脸严肃,余鹏飞吓得背上一凉,却依旧没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就是个乡巴佬,穷光蛋,吃软饭的小白脸,你们不会连他都搞不定吧?”
“穷光蛋?小白脸?”要不是隔了层玻璃,余茜真想甩他一巴掌:“我找遍了京城所有能找到的事务所,没有一个律师敢接你的案子。你跟我说对方是个穷光蛋?余鹏飞,你到现在还有事瞒着我,你是不是不想出来了?是不是想干脆在里面住一辈子。”
余茜疾言厉色,余鹏飞心底发慌。
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
那祁书墨的的确确是个穷光蛋,吃软饭的小白
吃软饭!
是夏家,一定是夏家。
余鹏飞从探视窗伸出双手,用力抓住余茜的手:“姐,是夏萱萱,是夏萱萱做的。夏萱萱是祁书墨的女朋友,她家在京城很有钱。她家是做珠宝首饰的,我们家有金矿。你让爸去找夏萱萱他爸,祁书墨就是穷光蛋,夏萱萱她爸又不傻,祁书墨根本比不上我们家。只要爸肯让点利,和夏家谈合作,夏家就不会再管祁书墨的事。夏家又不傻,不会把女儿嫁给一个穷鬼。你们快去找夏家,去找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