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义将李全发扶好,让他继续好好休息。
郎中起身告辞,告诉存义,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到药铺来找他。存义点了点头,郎中提着药匣子离开了。
胡中军计划落空,郎中又为李全发诊治,这令他勃然大怒。郎中出门没有多久,两个军士一前一后,围堵住了他。
郎中吓得魂飞魄散,他战战兢兢地问:“军爷,你这是为什么?”
军士单刀抹到郎中的脖颈,对他说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敢和中军作对。”
郎中一听,用颤抖的语气告诉军士,他怎么敢违抗中军的命令,他之所以留下来为李全发治病,就是准备设计毒害他。
军士的刀紧紧地压在郎中的脖子上,恶狠狠地对他说道:“放你娘的屁,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吗?编出这么几句鬼话,你能骗得了我?”
郎中对军士说道:“军爷手下留情,且听小的一言。”
军士吼叫道:“有什么话就快讲。”
郎中告诉军士,他诓骗存义到黑云山其意有二,一者如果他去采药,那黑云山崖壁湿滑,搞不好就会将他摔死。即使他能侥幸不死,那灵蛇草让李全发服用了,保管让他三日之后毒发身亡。
军士听了“哼”了一声,他对郎中说道:“留着你的说辞,回去跟我去见中军,你亲自去向他解释吧。”
他说完之后,拽着郎中的衣领,把他给带走了。
李全发服了汤药,第二天已经醒转过来,他见到存义站在自己的面前,眼眶略显青黑,心知他这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李全发还料想存义下毒,但是一看他如此的憔悴萎靡,知道自己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存义看到李全发醒转,回身给他端了一碗水,李全发接过水碗,对存义说道:“兄弟,真的谢谢你,我不知道对你该说些什么感激的话。”
存义笑着告诉李全发,行走江湖全凭一个义字,相识即是有缘,这个谢字不必放在心上。
李全发点了点头,又向一旁的玉凤致谢。
玉凤告诉李全发,存义为了给他寻找草药,只身去了毒瘴弥漫的黑云山,还差点摔死在那。
李全发一听,忙问存义这是怎么回事。存义就将郎中的话,原原本本地李全发讲述了一遍。
接着玉凤扬起存义的胳膊,把伤口让李全发看了看。
李全发看到存义的胳膊满是深深的划痕,心中的愧意更深了一层。
他告诉存义,自己养好伤以后,一定要重上演武场,一举夺魁。玉凤见他的功利之心甚重,心中对他非常鄙视,她杏腮带怒,对李全发说道:“你还想去参加比武?早知道这样,真不应该救你。”
她说完之后,掀起屋门就离开了。李全发瞪着一双大眼,显得很是费解。
存义笑着对李全发说道:“李兄,请你不要见怪,凤儿就是心直口快,她若是言语有不周之处,我代她向你道歉。”
李全发的口中挤出了一句话,对存义说道“兄弟说哪里的话,我怎么会生凤姑娘的气。”
存义听了呵呵一笑,对李全发说道:“李兄,你就好好休息,反正今日纵有比武,也不会安排你上场。”
李全发点了点头,存义也起身离开了。
掌柜告诉他,凤姑娘在对面的杂货摊前,存义出了客栈,前来寻找玉凤。
存义对她说道:“凤儿,你怎么可以对李兄如此讲话?”
玉凤说道:“你瞧他那个样子,醉心名利的心。你为他险些摔死,还都是他去参加比武惹得吗?”
存义摇着头说道:“凤儿,人各有志,咱们不能都让人家学着咱们一样当个闲云野鹤。”
玉凤告诉存义,她很讨厌李全发。存义笑着说道,明天他就可以去参加比武了,这样咱们也可以安心离开了。
玉凤高兴地点了点头,存义看她对这里的小物什十分心仪,便买了几样让她高兴。二人买了东西,又到各处闲逛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