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扬州牧秦宜一愣神,显然对李靖突然问话有些奇怪。
不过,秦宜也没有责怪的意思,说:“李大人有话尽管问,本州牧有问必答。”
李靖拱手施礼,而后问道:“下官观今日之战,战况的确激烈,董袭将军虽然与那张翼德有些差距,却也尽力了,尤其是太史慈将军力战一百回合,若不是力量不济,或许还能多战些时间,倒是州牧大人与那张翼德之战,与传闻似乎不符,下官听说,前段时间州牧大人暴打张翼德,显然武技应该在张翼德之上,为何今日败北?实在令下官不解。下官也无其他意思,只是疑惑而已,没有大不敬的意思,呵呵。”
扬州牧秦宜倒是认真听李靖叙说,等李靖说完话,表现出一种恍然大悟的样子。
扬州牧秦宜摸摸嘴巴,脸上似笑非笑,显得很怪异。而后摆摆手让李靖放松,说:“李大人多才多艺,连武技也知之甚多。不错,今日战场上诸将都尽力了,实在是张飞那厮特猛,很不好对付。至于李大人对本州牧的疑问,本州牧倒要反问一句,李大人可是亲眼见过本州牧暴打张翼德吗?”
李靖懵逼,我只是听说而已,哪里会亲眼所见。
“这个嘛......下官只是道听途说,此事传闻甚广,更有人夸张地说,扬州牧乃天神下凡,武功绝伦,天下绝无敌手,难道传言不实?”
“哈哈哈......”扬州牧秦宜还没说话,先是大笑三声,抹了把眼泪,而后说道:“原来天下还有这种传闻,不知道是谁把本州牧演绎的如此夸张,或许是好意,故意抬高本州牧形象。当然,也不排除有其他含义,比如,捧杀!李大人,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一些传闻听听也就罢了,权当听故事,千万别当真。本州牧以前在温候手下也不过一小小宜禄,若真是天神下凡,天下无敌,何至于从下邳城狼狈逃窜。李大人,你说是吧?”
扬州牧秦宜说得有理有据,不容辩驳,李靖当然听懂了。
是啊,若扬州牧秦宜真如传说的那么厉害,何至于当一个小小的宜禄?
传言还是神啊,一个人就算能力提高,也不能一夜之间变得天下无敌,说出去没有人相信。
“州牧大人,倒是李靖鲁莽,不应该无缘无故怀疑,抱歉!”
李靖一躬到底,算是给扬州牧秦宜赔罪。
扬州牧秦宜摆摆手,和蔼地说:“李大人不必如此,本州牧没有责怪的意思。其实最近传言的确很多,本州牧也听说了不少,尤其是有关徐州牧刘备的传言,甚嚣尘上,也不知道其中有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嗯,比如说刘皇叔假冒中山靖王之后,刘备是伪君子,总之传闻不少。没想到还有一些关于本州牧的传言,幸亏李大人说与我听,否则还蒙在鼓里呐。不过,传言嘛,听听也就罢了,当不得真。”
扬州牧秦宜说到刘备那些传闻,大概李靖也参与其中,立刻接口说:“应该是真的,想那中山靖王子孙何其多,非常容易冒充,而刘备又是如此猴急,逢人便说他是中山靖王之后,必有原因!”
秦宜似乎不喜欢听这些传闻,摆摆手制止了李靖,说:“事关刘备传闻,其实与本州牧没有多大关系,不说也罢。再说了,背后议论他人,毕竟不是正大光明。说正事吧,今日作战不利,诸位可有什么妙计?”
呵呵,这家伙真逗,好像自己有多么正大光明似得。
杨宏出列,说:“州牧大人,我有一计,可破徐州兵马。”
秦宜大喜,说:“甚好,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