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平心将苏北从小拉扯大,尽管似乎偶尔可能会做出一些让苏北感到无奈的事,但大体都是对苏北好的。
她也不相信苏北会对这条鱼说出这样的话,那个家伙平时有些不太靠谱,但是在外人面前对自己还是很尊敬的。
一家人关起门来说的事,这条鱼是什么?
哪里轮到她在这里挑拨离间?
鱼红袖挑了挑眉头,似乎从闻人平心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子若有若无地杀气。
舔了舔嘴角,不由自主地将翘起来的二郎腿收了回去,轻咳了一声开口道:
“代掌门不觉得行事有些过于霸道了吗?”
“哪有人张口就要九一的?”
“怎么不说这报纸都是你的?穷疯了?”
“鱼某和苏长老可是谈的好好的,五五分!星月宗和剑宗五五分。”
“”
闻人平心将腿放下,双臂环绕在熊前,冷冷道:
“剑宗又轮不到苏北做主,我说了算!”
“我说九一就九一。”
鱼红袖眉头皱了起来,看着面前蛮横不讲理,一脸市侩铁公鸡模样的女人,气的不打一处来。
她什么都没有搞清楚,就来这里胡搅蛮缠?
脑子里面的东西全长团子里面了?
随意地勾了勾垂落在耳边的发丝,冷声道:
“真为苏北有你这么一个大师姐感到悲哀。”
“胡搅蛮缠,蛮不讲理,将剑宗招生之事交给了苏北却连一百两金子都不给,还要大老远的来到鱼某这里借钱。”
“苏北好不容易想出了赚钱之法,你剑宗一份力没出,就想来这里和鱼某分一杯羹?”
“闻人平心,你当合作是什么?小孩子过家家吗?”
“剑宗根本就不配拥有苏北。”
闻人平心怔了一下,看着面前的鱼叉着腰指责自己,仔细一想言之确实有理
可是自己这么做不也是为了剑宗吗?
剑宗现在都穷成什么样了,自从那个不负责任的老头子走了以后,整个剑宗上上下下这么多人全靠自己一人养活。
全是嘴嗷嗷待哺的,自己要点钱怎么了?为剑宗争取最大的利益怎么了?
剑宗又没有窑子,全靠挖矿搬砖种点地卖点猪才能勉勉强强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闻人平心越想越委屈,睫毛颤了一下,猛地站起身,看着鱼红袖便是呵斥道:
“你是苏北的什么人,敢拿苏北指责我?”
“苏北对我这个大师姐什么看得到你在这里说?”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
鱼红袖有些恼火,好家伙,吵不过就和自己玩无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