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霓看向高子瑜,想想,还真是,这个耙耳朵的优点遗传的很好,要是生个男孩子,也遗传这耙耳朵的特点,想来是真不用她多操心的。
高子瑜又说:“你不是一直把我当男保姆吗,我洗衣做饭带孩子,你负责冲锋陷阵当将军,不不,你负责貌美如花,等老了累了,身边除了我,还多个嘘寒问暖的小棉袄,哪里不好?而且还不用你操心。”
窦霓嘟嘴:“那还不是要我生出来啊,再说,嘘寒问暖也没觉得你能行,还是得女娃娃贴心。”
高子瑜抓着话头说:“那就生个女娃娃,生个缩小版的你,我天天让她当马骑。”
窦霓发现,一向能言善辩的她竟然找不到理由说服高子瑜,因为在高子瑜眼中,困难都是可以解决的,根本问题只在于窦霓想不想生。
或者,确实是因为她太偏激,被高子瑜占据了道理,才找不到反驳之词
最后谈判的结果,还是无疾而终。
可虽然没说定是否留下孩子,找不到道理的窦霓却不能再为了孩子闹了,如果不想离婚的话。
高子瑜就坡下驴,没逼迫的太紧,只说他不接受窦霓的理由,等窦霓还是想不通的时候再来告诉他。
窦霓一点头,高子瑜就像得了尚方宝剑一样,回家还正大光明把产前攻略,以及买的营养品摆在窦霓面前,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高子瑜的举动让老两口欣喜,询问窦霓是否同意,可得到的答案依旧是窦霓不愿意。
下一句,高子瑜便将话题调转回来,说就算不愿意,但是为了防止以后愿意,所以该做的工作还得继续做,不给孩子补,就当给窦霓补了,避免以后做了手术伤身。
这话让窦霓心中生暖,并未反驳,高子瑜便端来一碗常温的凉白开,伺候窦霓吃叶酸和各种维生素。老高自然不肯落后,也抢着在王惠真面前争表现。
家中气氛霎时和谐不少,最兴奋的还是王惠真。
王惠真自我检讨,她本来就是个话痨,平时在家闷的慌,晚上家人回来了,就想多说几句。因为窦霓先前一直不同意生孩子,她说一句想一句,还得忌口,憋的难受。她解释这些话并没有责怪窦霓的意思,而是想劝窦霓凡事往好的方面想,毕竟都是一家人,都为了今后日子过的好,有什么困难也应该提出来一家人解决。
窦霓承认自己考虑不周,但是她并不认为有必要生孩子,又把给高子瑜说过的话再说了一次,话里没牵扯到她的父母对她的影响,只说自己不想承担责任,怕承担不起。
王惠真说:“你嫑想那么多,家里有我,有你爸,还有高子瑜。我们四个大人,还养不活两张嘴么。我教娃娃有一手,你看高子瑜就好好的,你少操点心,专心上班,专心过日子就行。”
老高忙附和:“就是。我一个月跑外面也没少赚,这个月怎么也能赚四千,等我下个月熟了,还能跑更多。”
这会儿老高不敢扯经济,尽力解决窦霓的担忧,想留下孙儿。等回了房间,和王惠真对上,就改口说窦霓也是担心孩子养不好,才会左右摇摆。现在窦霓好不容易同意了,就该王惠真拿出态度的时候。
王惠真当然不同意,但是心头清楚,要是一个月后的羊水穿刺,真唐筛出问题,老高是绝对不会让她留下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