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你怎么了?”
夏木宿醉醒来,只看到一袭红发背对着自己临窗而坐。
早晨的微风拂起了她酒红色的发丝,衬得她侧脸如女神般美丽。
“木木”
绘梨衣背对他的身子慢慢转了回来,柳眉向下耷拉着,“我和夏弥说话了”
“什么!”
夏木一个鲤鱼打挺从榻榻米上坐了起来。
绘梨衣瞥了眼他惊喜的模样,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她要做我们的女儿”
夏木:“”
“我不要做妈妈我自己还是个小孩子我也要做女儿”
绘梨衣低低嘟囔着,小手捏着衣摆攥得紧紧的。
夏木脑门冒汗:“你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耶梦加得的声音平平静静响起来:“她不是纠结夏弥的想法吗?所以我就冒充夏弥跟她说了下,把你们之间的障碍扫平。”
“做女儿又是怎么回事?”夏木叫起来。
耶梦加得淡淡地回:“她想做女儿,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夏木:“”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关系?
“木木,你在和夏弥说话吗?”绘梨衣好奇的看着他。
夏木点点头,又摇摇头:“应该还不能算是夏弥”
“哼。”
脑海里耶梦加得傲娇了声。
绘梨衣圈圈眼。
“既然和夏弥说了话,那不再抗拒亲密了吧?”夏木试探着伸手去触碰她的手指。
“不要!我不要生宝宝啊!”
绘梨衣往后让开跳起来,慌慌张张跑出了房间。
夏木满脸黑线:“你弄巧成拙了!”
耶梦加得好一会儿才有些无语的说:“打个预防针而已,我怎么知道这家伙怕成这样。”
夏木脸色变得古怪:“你不会告诉我你的话是认真的吧?”
“谁知道呢”
耶梦加得幽幽一声,之后就再也不理会夏木的追问了
后面一段时间,夏木干脆住在了蛇岐八家的庄园里,整天赖在绘梨衣的小屋内,也没人敢来赶走他。
倒是橘政宗和源稚生出现了很多次,有事没事就跑来和夏木说说话。
橘政宗的表演夏木冷眼旁观,但源稚生明显开始当他是妹夫,在那一晚大醉之后对他越来越亲近,动不动就找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