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你踏上暮色他乡,你以为那里有你的理想。你看着周围陌生目光,清晨醒来却没人在身旁”
清晨醒来,老董洗脸时忍不住哼上两句,心情十分愉悦。
回头看着床边真没人后,一时又有些郁闷:“原以为这一仗最多打上一个月,谁知韩遂这么不中用,直接拖到了深秋。”
也不知洛阳的蔡琰,想自己都想成啥样了?
“唉小别胜新婚,可长久离别,差不多相当于离婚了。”两个月没见蔡琰,现在老董特别喜欢没事儿的时候,跟军营马棚里的小雌马聊聊天。
不知从哪一天起,感觉它们都长得挺眉清目秀。
“相国用兵如神、兵威炽盛,非但一举击溃铁羌盟,还尽数收服关中诸地,乃不世之功,这难道还不好么?”
就在此时,身旁传来一句柔媚的女声。
紧接着便是一双纤细嫩白的小手儿,给老董递上擦脸巾,神色还很幽怨:“以前这些都是由奴婢服侍的,相国怎越发位高权重,反而越不好享受了?”
老董勐然一惊,看到竟然是卑弥呼后,神色更惊:“你怎么来了?”
“奴婢是相国的贴身奴婢,相国到了哪儿,奴婢自然跟在哪儿才是”说着,多情妩媚的双眸,还有意无意地看了眼老董的床。
老董的眼珠也转了下,仔细打量起卑弥呼的装束。
她今日穿了一身水绿色长裙,丝带将纤腰束起,勾勒出凸凹有致的曲线。上身是一件对襟的粉红色纱衣,领口敞开,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和丰盈的抹胸,双臂都露在袖外,白皙细嫩地像白玉。
精致秀美的脸上呈现桃红水色,在斜射入房间的阳光映照下,更添妩媚。
水洋洋的眸子里漾着烟波,丰满的双唇与白齿交映,垂下来的碎发挂在柳叶般的美黑前,清纯又妩媚。两人此时只隔一人的距离,她身上澹澹的芳香还一阵阵传入老董的鼻子里。
“祸国殃民的妖精。”老董评价了一句,同时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感觉身体有些热。
但好在目光仍旧清明,疑惑地道:“你现在是一点都不藏着掖着了?是特意要跟琰儿和老夫其他侍妾打个空间差,想搞偷袭拿下老夫?”
“相国”卑弥呼一脸娇羞,作势就要往老董怀里钻。
谁知老董一个大跳,完美躲避。卑弥呼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做出反应,可腰肢尚未发力,又任由娇躯往地上摔去。
她就不信,老董会不伸手扶一把!
自己这软糯香甜的身子,哪个男人会不馋?
她自信十足,然后就结结实实跟地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蓦然羞恼地抬起头,还看到劳动似笑非笑的表情:“哎呀,摔疼了吧?”
假仁假义。
不,简直就是嘲讽。
“相国”卑弥呼表示她不理解,随即童仁一转,又生一计,“其实奴婢也懂,相国毕竟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不行了”
换作平时,老董肯定会回男人不可以说不行。
此时却微微一笑,认真点头道:“嗯,最近是没那等俗世的欲望。女人,只会影响老夫愉快地去装逼。”
说着头也不回,走出了卧室。
等候在外的典韦就有些疑惑,惊疑道:“这么快?啊的一声就完了?果然长枪越磨越光,长时间不用就容易啊,啊!”
卑弥呼啊一声就完了,可典韦的啊却一直从后院而,叫到了县衙前堂,经久不停
“哼!果然对我心存戒备,不过”地上的卑弥呼这才慢慢爬起,眼中却闪着坚定又危险的光,“越是如此,才越是让人着迷呐。”
“相国,你这是在玩火,逃不出我手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