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这怎么”
白素贞通红的小脸,浑身无力的靠在李成玉怀中,她不想让丫鬟们误会官人是“恶徒”,可昨晚的事又如何去解释。
眼见白素贞羞愤欲绝的模样,李成玉倒是想起昨夜之景。
自家媳妇一改往日羞涩的主动,为了生孩子还真是够拼的。
也罢,此时不解决,往后几日怕是难有安宁,再则李成玉也不想自己与媳妇的房事被下人当做八卦去聊,便谎称知道一种药方能短暂的消除人的一些记忆。
这种满是漏洞的谎话,一向聪慧的白素贞竟然相信了,或者说愿意相信是真的。
李成玉随便配了些滋补的药,熬好后在药汁里施了个迷魂咒。
数日后。
见府内丫鬟似乎真忘了那晚听到的动静,白素贞放心羞极的同时又有些纠结还要不要让官人服药,为了得到这些药可是付出了很大代价的。
生活重归平静,李成玉倒也乐的清闲。
初夏荷池,泛起细碎的银光,池面铺满了碧绿的荷叶,层层叠叠,不时间一颗晶莹剔透的小水珠自叶面滑落。
轻盈欢快的琴曲悠扬错落,天仙儿下凡似的白衣少女赤着玉足在浅水中起舞,澄澈如碧空的水,灵动轻盈的舞姿,清脆软糯的踩水声,宛如一幅清世出尘的绝美画卷。
琴音戛然而止。
“娘子你真美”瞧着娘子娇羞的模样,李成玉笑道“要不前几日那药咱今晚再喝一壶?”
“官人!”绝美的人儿瞬间羞的抬不起头来。
让不争气的肚子怀上官人的孩子依旧是白素贞的愿望,可那药是不敢再用了,甚至冷静下来后,白素贞发现那药除了神仙都无法抗拒的效果,本质上和春药没有任何区别。
得亏官人是练武之人,体质比普通凡人要好,否则我岂不是害了官人。
这几日思及此处,白素贞心里都是一阵后怕。
“娘子这手艺越发精湛了”品了口媳妇送来的清茶,李成玉不着痕迹的道“娘子如何看待欺骗者?”
“官人何出此言?”
白素贞芳心一颤,官人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李成玉刚准备开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小烟那丫头提着裙角跑过拱门,衣袖撸在肘处,似是方才正清洗着什么。
“小烟见过少爷少夫人”
在白素贞面前,作为贴身丫鬟,小烟还是很懂规矩的:“张子书那厮来拜访少爷了”。
白素贞松口气的同时却有些疑惑,那张子书莫非又打什么注意在官人身上。
有心过去瞧瞧,可眼下这身薄纱哪能见得外人。
“夫人先回屋,我去瞧瞧”李成玉轻语道。
按理说,贡银、妖祸、通州水灾难民潮,这些功绩足以让张子书回京述职。
大堂。
“子书兄此番是与小弟道别的吧”李成玉笑着朝眼前多了些许白发的张子书拱手道。
张子书拎袍起身,双手抱拳,郑重行礼。
“子书兄这是作何”李成玉抬手将张子书扶起,这小子什么意思。
不过话说回来,眼前略显沧桑的张子书,与当初那个满心愤懑还有些意气风发的青年简直判若两人。
“之前那般算计,为兄实在没脸来见成玉兄,可”张子书深吸口气,脸色复杂且难看“可马上就有一桩灾祸要来了,成玉兄快带弟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