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漓突然松手,扔下刀子,缓缓站起来,无温的瞳孔直勾勾望着他,“你看到了什么?”
“君小姐,这件事我会替你处理干净。”时修垂眸,心脏一颤。
君漓的指尖划过脸上的血迹,伤口已经愈发了,她问:“他会知道?”
“不不会。”
被盯得头皮发麻,这样强势的压迫感,几乎控制他所有的感观。
君漓邪肆低笑,嗓音幽冷却勾心,“时修,你很聪明,我希望你能永远聪明。”
“他是我的男人,我会护着他,除了我,谁也别想碰!”
时修的顾虑,没能逃过她的双眼,怕她弄死顾肆。
可时修这种单身狗也不想想,君漓只会在床上玩死他。
此死非彼死!
时修低下头,语气恭敬,“是,君小姐。”
君漓踩着高跟鞋,淡然走出拐角,往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很大,没有来往的人,倒是清静。
对着镜子,君漓洗去脸上的血迹,清理干净手上沾的脏东西。
女人穿着粉色礼服,扭着小蛮腰靠近她,意味深长的瞥君漓一眼,掏出粉饼,看似在仔细补妆。
“君大小姐,果然厉害。”
君漓关上水龙头,将微乱的长发抚平,眸色淡淡,毫无波澜。
女人盖起粉饼,手撑着洗手台,笑得满脸无害,“顾肆是绝对的强者,把你留在身边,无非是养个小宠物,你可别把自己当人了。”
“你配不上他。”
女人得意洋洋的模样,真欠打!
君漓弯唇,掩下眼底的深意,唇瓣轻启:“酸鸡?”
“呵,别以为我我君姝一样没脑子,激将法对我没用。”
女人坦然一笑,将化妆品整理好,没有作何怒色,“离开他,回到你该去的地方。”
阴阳怪气的女人,家庭得有多不幸?
君漓一向不喜欢被命令,她扬起手,落在女人的脑后,抵住往镜子用力甩去。
“砰”完好的镜子出现裂缝,几块碎片落入洗手池中。
女人的额头被撞出伤口,鲜血涌出,她双手捂着头,脸上闪过疼意,却没有吭声。
君漓收回手,从一旁抽出纸巾,仔细擦干双手,淡笑,“酸鸡不挡道。”
把垃圾投进垃圾桶,君漓慢慢走远。
血从她脸上滑下,女人突然笑了,“小嫂子真是有趣,不知道味道如何,真想尝尝。”
她低声呢喃着,没理会伤口,冷静的拿出手机,给自家哥哥发信息。
哥,小嫂子马上要跟别人跑了。
与此同时,国边境。
会议室的屏幕上,投着一段模糊的视频,两个穿着白衣裙的女人在打斗纠缠,只是短短几分钟,一方败了。
“首领,失败了。”
坐在最前端的男人脸色阴沉,手中的玻璃杯被捏得粉碎,“当我瞎?”
“加大药量,再给你们一个月时间,再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你们提头来见!”
男人染了血指尖微屈,在桌上轻敲,每一点声响,都重重砸在在场的人们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一个月的时间
远远不够!
一名男子颤颤巍巍的说,“首领,一个月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