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好不好
她清冽的嗓音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万千只蚂蚁啃咬着心脏,剧痛。
顾肆阴郁的瞳孔被心疼替代,他的小东西怎能被他们当作实验品
他们怎么敢!
君漓收回手,他是在,犹豫吗?
她潋滟的眼尾轻扬,勾起甜美的笑,“哥哥,没关系的。”
没关系的
不要她也没关系的
病态的爱,他不喜欢,也没关系
顾肆俯身,握住她抽走的手,低吟,“笨。”
小东西聪明?
不,她笨,很笨!
在漫天的黑暗中,借着车灯的光,映出男人绝美的五官,他很像只禁欲的妖孽。
勾得她心痒痒!
他将她抱起,钻入车里,占了她的驾驶座,使她跨着白细的双腿坐到他胯上。
他以绝对的速度用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让她光洁的背靠在方向盘上,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抵在车顶。
以霸道,不可反抗的姿态靠近她,他如冰的薄唇轻启:“小东西,你以为,我把你留在身边,是为了什么?”
他炙热的呼吸,全数撒在她的颈脖上,他深邃的眸子,藏了太多思绪,君漓看不清。
“我是药人”
你需要我的血
“呵,你的血?喝过以后,药解了,我完全能把你扔掉!”
顾肆冷笑,胸膛紧贴上她,“可我,没有把你扔下车,没有把你杀了。”
“我把你带回庄园,带在身边养着,默许你的所有举动,小东西,你说,这是为什么?”
顾肆给人的压迫感极强,面无表情的俊脸,在逐渐变得柔和。
“因为,我是药人”君漓眸光微闪,呼吸变得很轻。
他对她的纵容,都是因为她是药人。
不是吗?
她的血,是世人求而不得的东西!
“药人,养在哪不是养?为什么养在我的私人领域?养在我怀里?”
顾肆似是被气笑了,低下头,轻舔过她染血的锁骨,张嘴咬了一口,“小东西,你真笨。”
“能接近我的女人,只有你。”
“能让我抱在怀里的女人,只有你。”
“能和我睡在同上张床上的女人,只有你。”
“能在我怀里肆意妄为的女人,也只有你。”
内心的热潮无法压抑,将顾肆的冷漠全部掀翻,冲破他死守的防护。
他的心,好像在不经意间,失守了!
君漓宛如星辰的瞳孔颤了颤,耳畔嗡嗡作响。
他微凉的唇,在她娇嫩的颈间碾压留下令人浮想翩翩的痕迹。
“我这么宠你疼你纵容你,你不知道?”
顾肆的指腹覆上这鲜红的痕迹,细细摩挲。
幽冷的黑眸里,藏着的思绪溢出,他低喃:“君漓,你的过去,我无法改变。”
“以后,你有我。”
顾肆轻轻吻上她的唇,唇齿相依,呼吸交织,心脏的悸动,无时无刻在提醒着他。
他舍不得她疼,他不愿她再疼。
君漓被他摁着吻了许久,久到她的呼吸不畅之际,他离开了她的唇。
低喘着气,嗓音变得低哑动听,“那些欺你伤你害你,给你带来痛苦的人,我帮你送他们下地狱。”
“你,只要留在我身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