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肆不以为意,继续吸取她的甜美。
许久,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君漓几乎要窒息时,他放开了她。
君漓漂亮的眉心紧蹙,冷眼凝向阮绵。
“阮绵,滚过来!”
阮绵的手一顿,脸色微变,漓宝宝好像
变了?
变回了以前在国的样子?!
她不敢多想,把手上晕倒的女人扔进房间角落,几步上前,“老大!”
“把他给我杀了!”
君漓阴沉的嗓音,让阮绵心脏抖了抖,她看了眼顾肆嘴角的伤口,又看了看君漓红肿的唇,御姐音低了不少,“老大,他他杀不得。”
话落,君漓显然不悦。
阮绵轻咳一声,解释:“他是你男人。”
老大的男人,哪能杀?
不过,漓宝宝又变凶了!
君漓冷眸半眯,打量着近在咫尺的这张漂亮的脸。
他是她男人?
她脑海里没有关于他的记忆。
但阮绵,没胆子骗她!
她掀起眼帘,戾气消散几分,“你是我的床伴?”
阮绵:“”床什么?她是不是聋了?
时修:“”陪睡的顾爷,也可以伴?
俞迟:“”小主子有病?
少女清冷的话落入耳畔,顾肆沉沉的看着她,几秒后,“嗯。”
阮绵,时修,俞迟:“???”
君漓长睫微垂,红唇轻启,“呵,松手!”
顾肆忍着思绪,松了手,并把沾了血的剪刀从她手中夺走,扔掉。
她横扫一眼房间,一片狼藉,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她宛如女王般矜贵强势,冷声道:“这是人住的地方?”
阮绵差点被口水呛到,这不是漓宝宝的房间吗?
不是人住的还是鬼住的不成?
顾肆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小东西,心脏抽痛。
她是,唯独把他忘了?
他半掩黑眸,淡声说,“你的房间在楼上。”
君漓瞥他一眼,“带路。”
两位大佬在说话,阮绵的尴尬的撩起长发,把隐约要醒来的人拎了起来。
“老大,那她怎么办?”
“谁?”
在气势一米八的老大面前,阮绵收敛了性子,“她用石子和鸡蛋砸你男人,还抓伤了你的手。”
此时女人的口罩被摘掉,看清她清秀的脸,不认识。
君漓慵懒垂眸,“碰我的东西?”
“废了她的手!”
夜菲然浑身疼得不行,一睁眼,就听见小嫂子要废了她的手。
她双脚离地,像只小鸡似的被阮绵拎着,夜菲然反手挣扎,“放开我!”
“哟,醒了!”
阮绵凉凉一笑,松手,她摔倒在地。
夜菲然咬了咬牙,捏了捏指尖,上面还残留着君漓的血。
抬眸看向冷脸的君漓,没动。
不知道药起效了没有!
“拖走,碍眼!”
君漓没正眼看她,冷声吩咐阮绵,随之侧目。
眸光,落在顾肆脸上。
“还不过来抱我上去!”
命令的声音,清冽无温。
顾肆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上前横抱起她,一言不发将人抱出房间。
房间里,阮绵摁住夜菲然,和他们两人面面相觑。
“我家漓宝宝对顾肆这么冷漠?”
时修苦恼,“君小姐是失忆了?”
顾爷养了君小姐一个多月了,君小姐从来没对顾爷冷漠过。
今天吐完血之后,就不认顾爷了。
失忆症?
俞迟:“为什么小主小姐不认得我?”
小主子认得阮绵,不认得他?
双标?
“漓宝宝就没看你一眼。”阮绵嗤笑,御姐音又傲又讽刺。
俞迟:“人身攻击?”
作为顾爷特助的时修不免头疼,他沉声说:“行了,快点把君小姐的病因找出来,早点治疗!”
“顾爷总不能一直以君小姐的床伴身份出现吧?”
顾爷怎么也得有个正经的身份。
三人点头,阮绵先把夜菲然绑了起来,靠坐在沙发上。
时修用电脑黑到了警局的监控,边分析,“不过,君小姐今天都在顾爷身边没离开过,在警局时顾爷发现她的异样,匆匆带她回了庄园。”
“期间没有接触到什么人和事。”
话没说完,时修突然顿住,“有,君小姐上了洗手间。”
阮绵蹙眉,逐渐冷静,“我和漓宝宝在一起,是为了教训这个女人。”
“她不是漓宝宝的对手”
“但她抓破了漓宝宝的手背,还出血了。”
俞迟精准捕捉到她话里的重点,抓破了手背。
小主子是药人,理应百毒不侵。
可这个女人的举动,着实怪异。
他骤然起身,夜菲然早有预料,将手死死固在身前,指甲用力在衣服上拭擦。
俞迟冷笑,抵住她的喉咙,把人摁倒,抽出她的手。
指甲里,还残留着干涸的血。
“时修,把药箱给我。”
时修应声把药箱递来,他才注意到,这女人,不就是夜家小姐?
“夜菲然?”
时修低喃一声,阮绵回眸,“什么?”
“夜与庭的妹妹!”
阮绵的脸直接垮了,夜与庭派来的人?!
“别让她动!”
俞迟没理会其他,让阮绵把人压制住,拿出工具,小心谨慎将血迹装入玻璃管中。
为了安全起见,俞迟最终把她指尖擦了一遍,把专用棉棒留下。
“阮绵,把人看来。”
“小姐的异样,或许是拜她所赐。”
俞迟眼眸失温,凝着她,在出结果前,还不能确定。
阮绵了然,自是不敢大意。
被强势控制的夜菲然不悦,看着他们紧张的脸,讽刺一笑,“呵,拜我所赐?”
“君漓不属于顾肆,你们再怎么折腾,又有什么用?”
药起效了,君漓不记得顾肆,却不会忘词夜与庭。
只要他们再见面,她会忍不住靠近夜与庭。
到时,顾肆又算什么?
“啪!”
阮绵扬手,给了她一巴掌,抓着她的长发,强迫她仰起头。
“夜与庭爱而不得,让你来作妖?”
夜菲然头皮被扯得生疼,脸上也火辣辣的,几次想反抗,双手被绑的她根本动不了。
她不禁暗骂自己低估了君漓和她身边的人!
“什么毒!”
阮绵质问,夜菲然咧嘴笑,不语。
毒?
不如说,是蛊!
阮绵愠怒,想杀了她的心蠢蠢欲动。
俞迟适时提醒:“别弄死了。”
三楼主卧。
浴室里,水汽氤氲。
君漓慵懒的倚在浴室里,冷眸半眯,长发浸湿,男人双手沾着泡沫,替她洗头。
许是顾肆的服务不好,君漓不耐烦的提醒。
“用点力。”
顾肆喉结滚动,嗯了声,手上的力气大了点。
只是他的视线,径直落在不远处的花洒上,始终不看浴缸里的人儿。
洗了半响,顾肆依旧沉默不语,君漓抬眸,“怎么?帮我洗澡,觉得委屈?”
她比以往更冷更霸道,将他视为所有物,她的男人。
“不委屈。”
君漓嗤笑,“呵,冲水。”
顾肆眼眸暗淡,仔细替她冲水,克制不去直视她。
小东西忘了他,却更会折腾他。
水声在耳边回荡,顾肆轻抿着唇,用毛巾把她的长发擦得半干。
君漓舒适的眯上眼,樱红的唇勾起隐约的笑。
直到他的手离开,她睁眼,拽住了他的手腕,仰头看着他。
泡着热水澡,美艳潋滟的眸子更加娇艳,对他的兴趣不言而喻,“技术还不错。”
顾肆沉默不语,只觉得呼吸过分急促。
他的思绪不停提醒着他,他不该和小东西呆在一个浴室里!
在他一瞬失神间,君漓就着他的手,用力一拉,不容拒绝的将他扯下浴缸。
水花溅起,两人紧紧相贴。
她的指腹落在他妖孽的脸上,嗓音妩媚勾人,“作为我的男人,你该学会如何取悦我!”
作者题外话:唉,数据崩得没眼看,扑街一一要放飞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