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与庭磨了磨牙,声音凌厉,“你和顾肆是清白的。”
“清不清白我会不知道?”
君漓淡笑,笑意不达眼底。
清白?
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一起接吻,哪哪都不清白。
栖庭真当她傻?
“你!”夜与庭气结,“顾肆哪配得上你?”
君漓轻拢长发,漫不经心,“尺寸很配。”
夜与庭:“”这真的是他的栖儿?
顾肆:“别胡说。”
时修:有没有去污粉?给他来几袋!大袋的!
君漓听到他的话,眸色微闪。
“我的和你更配!”夜与庭险些没把牙磨碎。
少女红唇轻抿,美眸半眯,显然没兴趣理他。
不过几年不见,栖庭变骚了。
骚出天际。
正好,时修连带着阮绵,把狼狈不堪的夜菲然拎了出来。
她长发凌乱披散,脸颊红肿,嘴角渗了血,挨了阮绵不少打。
“爷,人带来了。”
顾肆淡声道:“给他。”
得到顾肆的命令,时修默不作声把夜菲然拎了过去。
夜与庭没接,示意身后的保镖上前把人扶上车。
夜菲然脸上火辣辣的痛,一把拍开保镖的手,厉声控诉,“哥,那女的打我!”
夜与庭冷笑,蓝眸露出危险之色,没好气的低斥出声,“活该!”
“滚上车!”
自作主张给栖儿下药,让栖儿对他更冷淡,偷鸡不成蚀把米!
“哥!”
夜菲然捂住抽痛的脸,心里怨得不行,“我可是豁出去帮了你。”
帮?
她还敢提?
夜与庭气得胸闷,妖孽的脸布满阴郁,“把她带上去。”
保镖不敢大意,连忙控制住夜菲然,把人塞上车。
车门关上,夜与庭没有要走的想法,“不请我进去坐坐?”
“不方便。”
少女拒绝得干脆利落,微凉的指尖捏了捏顾肆的掌心,眸色淡然,“因为你,他的人把我吵醒了,他该挨罚。”
一种不详的预感升起,夜与庭追问,“你要对他做什么?”
君漓弯唇,投来一个莫名的眼神,没回应他的话。
她的沉默,让夜与庭猜测不断。
“你是不是要睡他!”
“不然?”
君漓答得轻松,浑然不觉得他说得不对,夜与庭却崩溃了,栖儿真的和顾肆干了不该干的事?
他的白菜,凭什么被顾肆拱?!
“因为我才吵醒你,错的人是我,你睡他不睡我?你双标?”
他暴戾,君漓冷漠,这智障的问题,她不予回复。
手臂没从顾肆腰上放下,带着他转身往里面走。
夜与庭颈间青筋暴起,十指握得发白,想上前,被时修的人拦住。
“夜大少,请回。”
夜与庭眼底阴鸷暴戾,隐忍出声,“顾肆,你想不想救她!”
果不其然,顾肆的脚步顿了顿,但只是几秒,他被君漓带走了。
夜与庭冷眼盯着他们,直到栖儿的身影消失。
“告诉顾肆,他敢睡栖儿,那他永远都别想知道救栖儿的办法。”
丢下这句话,夜与庭阴郁的上了车。
车上,夜菲然也不消停。
但看见夜与庭的脸色时,安静了。
夜与庭看了眼狼狈的妹妹,冷声问:“你保证你的药成功了?”
夜菲然心里咯噔一下,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