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礼眼角下搭看着白秋晨手中的东西,然后有看看白秋晨脸上的神情,也不似说谎,于是便派遣一个人去联系宪兵队,然后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电车驶过的方向追逐。
在末了还把白秋晨也塞到了车里面,白秋晨看着前后左右全是宪警,不明就里的问道:“我又不似炸弹犯,你把我塞到车里面干什么?”
“白先生,作为这个事情的见证者,当然要和我们去案发现场看看了,要不然怎么指认凶手啊,毕竟电车里面还有不少人呢!”陈思礼露出了一个憨态可掬的笑容,但是白秋晨的心里却和明镜似的,这个老不死的汉奸,又打算两手准备。
汽车从街道上飞速驶过,最终稳稳当当的停在了这辆电车的必经之路前,电车的司机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汽车,本能的就要踩刹车。
这个颓废的中年男人裤子都脱了,对着在场的男人神情无比的骄傲道:“看到了没,你们这些窝囊废,今天老子也英雄一把,上了一个倭国的女人,这辈子没有白活,哈哈哈!”
电车的里面的这些人原本还有些许的愧疚,但是一听说这个女子是倭国人,心中微不可查的愧疚也就烟消云散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样的观点根植于每个华国人的心中。
电车突然间晃动了起来,这个男人站起身来谨慎的四下看了看,看到宪警队的汽车也有些慌乱了,但是回头看着电车中的这些人,来到司机的旁边,恶狠狠的说道:“直接压过去。”
“这,这,这……”电车司机尽量的拖延时间,现在好不容易等来了帮手,可不能错失这个唯一获救的机会。
但是他却也不敢轻举妄动,要是搞不好的话,自己升天享福,妻子和孩子在这乱世中可怎么生活啊?
“赶紧把车停下,他手中的炸弹是哑弹,快点停车。”陈思礼扯着嗓子喊道。
刚刚被推到地上的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了起来,用一只手握住凌乱的衣服,然后一步一步向车上贴着的炸弹走去。
“他奶奶的,现在这帮狗娘养的汉奸,为了舔倭国人的屁股,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信不信老子直接把这炸弹引爆给你看?”这个中年男人不屑的说道,说话间还把手伸到外衣的兜里面,但是他的脸色立刻发生了变化,引爆器不见了。
他上下翻找,摸便了身上每一个口袋全部没有,这个中年人立刻慌了神,但是却还是强装镇定。
一时之间,电车里面人心慌慌,因为宪警队和这个中年男人各执一词,他们不知道应该信谁的好。
这时那个刚刚被欺辱的女人竟然用手把那个粘贴在电车上的炸弹摘了下来,直接朝着中年男人的脸上扔去,用不太熟练的华国话道:“抱着,你的,炸弹,给我去,死吧!”
电车上的这些人,连同司机的脸上生出了一种名为绝望的神色,心中不约而同的想到,这下完了,你个狗娘养的小娘皮,就算想死也别拉着我们啊!
但是他们想象中的爆炸并没有发生,这个中年男人颓废的坐在地上,双眼无神,苦涩的说道:“完了,这下全他娘的完了。”
电车司机的反应也是相当的迅速,双脚用力的踩下刹车,电车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与宪警队的汽车只有一人通过的距离。
宪警队手持电棍与匣子炮直接来到了车里,手铐铐在了他的手腕儿上,推推搡搡的让他下了车,这个人对于宪警来说并不单单是一个人这样简单,而是一份功劳,说句最简单的话就是能够换到手里花的一块又一块的大洋。
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宪兵队的车才姗姗来迟,白秋晨发现这一天来的都是老熟人,山本米八郎从车上下来,对着自己旁边的侍卫,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便走到了电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