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晨想了半天都没有搞明白,索性也就不再继续想了,管他呢,明天的事情明天再去想,怎么才能够把小钱钱赚到自己的口袋里,才是他应该想的事情。
而另一边山本米八郎把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送到了倭国租界的大院当中,抚摸着自己的儿子的头顶,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安慰道:“刚刚那个叔叔煮过再和你开玩笑,所以不要害怕,等过段时间,闲暇下来之后闲暇下来之后,爸爸带你打靶子去。”
站在一旁的那个女子,还没有从刚刚的惊讶当中回过神来,她用眷恋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丈夫,但是直到山本米八郎离开,他都没有正眼瞧过自己妻子一脸。
这个女子缓缓的蹲下了身子,用力的抱住面前的这个异常兴奋的男孩,用一种无比悲痛的声音喃喃自语道:“妈妈剩下的只有你了。”
回到宪兵队,山本米八郎把门重重地推开,一巴掌直接打在陈思礼的脸上,然后一脚把陈思礼踹倒在地,“八嘎,你这个混蛋,究竟是怎么办事了?如果不是白秋晨前来报告,我的儿子都要死在那个爆炸犯的手里面了,怎么竟然有你这样的饭桶存在?”
山本米八郎说完之后,拿起拿起腰间挎着的佩刀,劈头盖脸的就向陈思礼打去,每一次都是全力出手,陈思礼半点儿都不敢反抗。
不过,在山本米八郎所看不到的方向,陈思礼咬着牙,露出了愤恨的神色,双手握拳在心中暗自告诫自己,再忍一下,只要再忍一下,等攒够了钱远走高飞,自己就不用受这样的屈辱了。
当山本米八郎发泄够了之后,把佩刀递到一直站在旁边的宪兵的手里面,居高临下的对陈思礼道:“加强警力,对在潮州市的倭国人实行特殊保护,我不希望同样的事情再次在这里发生。”
陈思礼急忙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像小鸡啄米一般忙不迭的点头,“那是,那是,这样的事情,在下绝对不允许它发生第二次。”
“还有对潮州市外来入境人员进行统一的调查,根据密报传来的消息,共党人员已经潜入到潮州市,代号为芍药,如果你能够把他抓捕归案的话,就算戴罪立功,好处大大的有。”山本米八郎微眯着双眼,看着陈思礼。
陈思礼的内心也不太平静,看来这潮州市又要不太平。
“少佐,除了这个代号之外,可有别的特征?要不然在这人海茫茫当中,上哪里去找这个芍药啊?”陈思礼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神色,这倭国人对自己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干的是奴才的活,领的是包身工的工资。
“目前为止,我们还一无所获。”山本米八郎双眉紧皱,太阳穴的青筋有规律的跃动,这个芍药就好似一根刺卡在他的喉咙当中,如果不拔除的话,他怕是寝食难安。
当陈思礼要离开的时候,山本米八郎却突然之间叫住了他,“如果你要是没有什么头绪的话,等到明天可以,去和白秋晨商量一下,现在他是你们宪警队的顾问,或许他能够有什么独到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