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泰明态度十分强硬,“别人家我管不着,反正你今后就老实给我在云津城待着,也别再给我继续练剑。”
“爹”
“喊什么都没用,都怪我从小惯着你!”王泰明瞪他一眼,转身离开房间。
站在对方的立场,有此番反应,王冉并不觉得奇怪。
天然存在代沟,没办法啊。
他端起茶杯,小呷一口。
“少爷。”
王父前脚刚走出去,三名丫鬟紧跟着走了进来。
身上穿着薄薄一层轻纱,面颊有半透明丝带拦住口鼻。
身段婀娜,双眼仿佛会说话一般水灵。
“噗!”
王冉傻眼,“你们干什么?”
“少爷好。”
三女齐齐躬身,看的王冉屁股下意识往后挪了挪,“我们是老爷特地挑选出来的。”
“龟龟。”
这是怕我死了,没人传宗接代??
王冉倒吸一口凉气,正色道,“你们不要乱来,我不是那种人。”
桌上,七八道菜肴香气扑鼻。
特地请的江鹤楼大厨出马,不光看着精致,味道更是一绝。
王冉什么性子,自己还不清楚嘛。
从小就吃不了苦。
练剑半年,想想都知道很苦。
回家这两天,王冉虽没有以前那般放浪,却也该吃吃该玩玩。
这才像话,身为城主之子,何必去练那剑道。
好好享受生活才是正道理。
王泰明坐在饭桌主位上,老神自在。
等了好一会,没见到王冉身影,他倒没什么情绪。
懒点好啊,城主之子,就得这样。
“去个人,把少爷喊起来。”
王泰明说到。
下人应和一声,他继续等待。
片刻,急匆匆地脚步传来。
“老爷不好了,少爷不见了!”
卧槽??
王泰明心里一突突,连忙起身。
吱呀一声,推开房间的门。
屋内空空如也,床褥整整齐齐叠成豆腐块。
整间房屋干干净净,如果不是桌上躺着一封信,根本不像是有人住过一样。
“老爷?”
“老爷?”
他一下子怔住,在身旁下人的几声呼喊中回过神来。
王泰明快步走到桌边,拿起信笺拆开。
“老爹你好,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云津城上百里了。”
“周宗主曾经问过我们师兄弟一个问题,为什么练剑,练剑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没有固定答案,甚至每个人的答案还会随着时间推移,从而发生改变。”
“我母亲去世的早,到现在我都无法忘记为她出殡那天的场景。”
“外域仙肆意妄为,修士无所作为,漠视生命。”
“这天下我不知道是谁的天下。”
“我能练剑,我想变强,这是最简单的理由。”
“我们周宗主说,我们做这件事,不一定是因为有结果,而是知道这样子是对的。”
“我要练剑。”
“我要拔剑插在那名修士的身前,向他质问:”
“凡人岂可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