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拼花玻璃窗,刺入婚房中。
白贵从床上起来,揉了揉腰,暗道:“难怪吕祖说,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昨夜一夜欢愉,确实有些劳累,不过好在我体质现在已经和常人不同,这点折损还在接受范围之内。”
他有扛鼎之力后,体质接近西楚霸王项羽。
后得到了白鹿仙草,汇聚冥冥之气机,补足他的精气神三宝。
所以尽管同房后有些许折损,但这点折损只需打坐修炼一会子午功就能重新补足。
下了床。
白秀珠正在梳妆台上描眉,脸上带着丝丝红润。
她的气色比以前好上不知多少。
以前就如蒙尘宝珠,现今被擦拭,让人感到怦然心动。
白贵走近,拿起眉笔,替白秀珠描眉。
她皙白的鹅蛋脸看起来光泽透亮,没有一丝汗毛。
古代新妇出嫁前都需绞面。
描好眉,画好妆容。
白秀珠从首饰盒中取出发笄,正要挽髻插笄,梳成习惯性的双螺髻,但忽然想到了什么,放下发笄,盘起了头发,梳成了堕马髻,用一根五彩缨线缠住,防止脱落。
仪礼士昏礼:“女子许嫁,笄而礼之,称字。”礼记内则:“女子十有五年有笄。”
及笄之礼,是女子成年礼。
但出嫁后,往往取掉发笄,用缨线缠住发髻,表示其身有所系。
“娘子真漂亮!”
白贵看着白秀珠此时模样,赞道。
“夫君喜欢就好。”
白秀珠脸带红晕,眉眼带笑,任哪个女子都喜欢自己心上人称呼自己漂亮。她梳好妆容,这就打算起身。
可刚起身,就忍不住痛呼一声。
险些跌倒。
她顿时没好气的瞪了白贵一样。
白贵见状,连忙上前搀扶。
他龙精虎猛,而白秀珠只是普通人,哪能承受住。
两人出了婚房,走到隔壁。
客厅。
白秀珠给白友德和王姨敬茶。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近试上张水部。
看完茶水,两人一人给了白秀珠一个红包,这算是合意。
客套的礼节过后,一大家子用饭。
“夫君,前些时候,你不是说你不想出仕吗,还想继续深造。我父母如今在阿妹肯国经商,不好回来,与其去别国,还不如去阿妹肯国”
“去阿妹肯国留学,我在那里熟悉,能见到我父母,也能多多照顾你。”
白秀珠小口吃了几口饭,在饭桌上说道。
“阿妹肯国留学”
白贵愣了一下。
不知道白秀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茬。
可他很快就释然了。
他们现在刚刚新婚燕尔,要是他突然去别国留学,白秀珠到底是跟不跟,肯定是要一同去的。但去别国,哪里有趣阿妹肯国好,白秀珠就是在阿妹肯国长大,他父母又在阿妹肯国经商。
去阿妹肯国,一举多得。
只是,
白贵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白秀珠。
这事私底下商量,明显更适合,为什么偏偏要当着全家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