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难闻言之后也是思虑了好一会,才淡淡的开口说道,“这个问题,我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不过真要来说的话,我认为很有可能是帝都内部,出现了内鬼,透过传送法阵一类的秘法,才能够将这么大量的魔族传入帝都。”
“吹吧你就!”只见那天羽军统领又是一脸不屑,转而朝着玄洛说道,“人皇殿下,我虽然不是很懂这些秘法之术,可就算是我也十分清楚这种程度的秘法,哪怕是帝都最顶尖的巫女也做不到,现如今还有谁会有这样的本领?”
“呵呵,年轻人,请你不要把你的无知当做无畏好么?”只听业难一声冷笑,道,“你见过这世间多少种秘法?亦或者,你又见过这世间多少个秘法强者,你就敢说这样的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你不明白么?!”
“你”天羽军统领被怼的哑口无言,顿时不敢再开口说话。
但其实业难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心不跳脸不红,但是其实他也正在疑惑,这世间究竟还有谁能够做到这一点。
除了黑帝以外,还有谁能做到呢?
在业难的印象之中,云垂大陆和神域的秘法强者他着实见过不少,他们大多数人穷极一生都在研究秘法。
这些秘法强者之中,或有人研究利国利民的秘法,也有研究邪魔外道的秘法,业难也曾与他们交过手,但至今都觉得还是无一人,能够比得上黑帝半分。
这不是他夸大其词,如果说祖龙神血的力量,让业难站在了世间的强者之巅,以强大的躯体和生命力战胜了不少敌手,那黑帝一出生就是站在秘法之巅的。
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不来自神域,更不来自云垂大陆,有人说她是黑帝城旁的黑水河之中诞生的神袛。
但其实不然,关于黑帝,即便是业难也所知甚少,与她千年的好友,她从不和他谈起自己的身世,只是在业难需要的时候适时出现,就像是就像是明明不是来自这个世界的人,却一直站在这个世界的漩涡中心。
“好吧,既然魔族的事情你解释不了的话,那么关于我儿子玄鲸的事情,你能否告知一二?”大殿内的玄洛听完业难的话,并没有显得多失落,因为其实他一开始想要询问的事情就不是这个。
他真正想要询问的,是自己的宝贝儿子玄鲸,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明明在此之前,他还是一位收帝国众人爱戴,受帝都子民爱戴的皇子,也是皇位众望所归的继承人。
玄洛的问话,将还在思绪之中的业难拉了回来,只见他看着玄洛,一字一句的淡淡回答道,“因为你的儿子,可能从一出生开始,就已经被人给夺舍了。”
“什么?!”大殿内的三人都一脸惊愕。
那天羽军统领更是直接拔出腰间利剑,指着业难朝着身边的人皇玄洛说道,“人皇殿下,他居然敢诋毁皇子大人,请让小的一剑劈了他吧!”
玄洛本来就气不顺,好不容易说道正经问题了,而且业难貌似还是一个知情者,身边这苍蝇却总是“嗡嗡嗡。”
只见他给对面坐着的青使了一个眼神,接着青便催动灵力,直接将那天羽军统领给用藤蔓倒吊了起来,紧接着大量的藤蔓便将他全身都裹住,就像是化成了一个巨大的蚕蛹一般。
聒噪的声音终于在耳边消失,业难的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干脆直接全部告诉了玄洛,但只包括玄鲸的真实身份,以及他这样做的目的,千年之前的圣墟之战,以及他自己的身份,还有黑帝复活这件事情他都只字未提。
“怎么会这样”听完全部过程的玄洛一下瘫倒在椅上,顿时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苍老了十几岁,嘴里还在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的鲸儿,怎么就被夺舍了?”
眼看玄洛受到了精神创伤,一时半会都恐怕缓不过来了,于是一旁的青在这时开口道,“少年,既然你说玄鲸是被千年前的人皇玄澜夺舍的,那你又为何知道此事呢?”
业难闻言一愣,心想这个盲生居然发现了华点,于是便摆烂的回答道,“我说了,我只会回答我愿意回答你们的问题,其余的我一概不会回答。”业难的话说的十分硬气,但一旁的青却不这样认为。
只见他略微带有笑意的一挑眉,道,“哦?真的是这样吗?”说罢全身的灵力便暴涨,一下子整个议事大殿就被他用藤蔓给包裹了起来。
“如果你不说出来的话,你信不信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青眯着眼睛,脸上还是那副优雅从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