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爷,这不让孩子们参加修桥和修河堤我们都能理解,可是为什么说他们还有重要的事呢?”
“这些小屁孩们能干啥事啊?一个个半大小子,一天天的不是上房揭瓦,就是下河捞鱼摸虾,实在是调皮得很,哪能干什么正事?”
船房村里长韩德政一脸疑惑地说道,其他的村民听了也是频频点头,里长问出了他们所有人的疑惑,自家娃自家清楚。
“呵呵,我知道大家有很多的疑惑,不知道小孩子能干什么呢?毕竟还是小孩不是?不给家里惹祸就要烧高香了。”
“在回答大家这个问题之前,我先说另外一件不相干的事情,要是就,我已经得到教谕大人的正式通知。”
“春节后,我将成为昆明县的廪膳生员,成为仅有的30个廪膳生员之一,这是今天早上教谕大人亲自告诉我的。”
“另外,还有一件喜事,那就是我的先生赵撰赵大人已经得到朝廷的敕令,即将出任贵州石阡府龙泉县的县令,明日就要出发赴任了。”
杨云滇卖了个关子,没有马上回答大家的问题,而是说了另外一件看起来毫不相关的事情,其实是环环相扣。
“恭喜杨老爷,贺喜杨老爷,您成为了廪膳生员,这来年考举人可又是近了一步。”
“是啊,是啊,教谕大人慧眼识才,杨老爷,您今后一定会是举人老爷的,我们都要跟着沾光呢。”
“可不是啊,举人算什么,杨老爷今后肯定还会考进士,中状元,到时候穿着大红袍,御街夸官呢。”
“这可太好了,杨老爷,您的先生成了知县大老爷了,您今后肯定也能成为知县大老爷呢,我们都看好你。”
“杨老爷这以后可是要考状元入翰林成内阁首辅呢,当那宰相大人呢,区区一个知县算什么啊。”
“宰相,可拉倒吧,你个土老帽,咱们大明朝哪里还有宰相?”
“怎么没有宰相呢?这戏文里不是就有宰相啊?我前天还在城里见到了呢,你凭什么说没有?”
“戏文,你也知道是戏文,这可不是戏文,这是朝廷,现在是大明朝,你看的是那个朝代的?”
本来大家还一本正经的恭贺着杨云滇,可不是不一会儿,随着话题的深入,这画风就跑偏了,跑到哪里都不知道了,变得有些不知所云。
甚至有些人根本就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完全是为了争论而争论,为了反对而反对,完完全全的没有或任何的逻辑性。
“好了,好了,都给我闭嘴,真是不生素云南方言,不省心的意思你们一个个吵什么,都给我好好的听杨老爷训话。”
听着村民们跑偏了的话语,里长韩德政的眉头也是越皱越紧,这些傻缺,现在是争论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的时候?因此,最后也是实在忍不住喊了出来。
于是,整个世界安静了,大家都不敢争论了,一个个乖乖的闭嘴了。这些村民们也明白自己跑错片场了,将画风带歪了,一个个都赶紧闭嘴了。
不少村民还偷偷看着杨云滇,生怕他发怒,那样可就不美了,毕竟乖乖听杨老爷训话才是正理。
“好了,咱们说第二件事,我刚才之所以拿我自己举个栗子,意思就是告诉大家一个道理。”
“那就是读书可以改变命运,不仅是自己的命运,还可以改变家族的命运,如果不读书,你们就这样一辈辈的务农。”
“今后,你们的孩子们,也会一辈辈的继续务农,永远都不能改变,哪怕是一点点,生生世世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