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等我掌握国公府的实权之后,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肯定要严厉的惩办他。”
“就是杀了他也不为过,这人实在是太坏了,他就是想害死了,我这么久都治不好,就是他捣鬼的。”
见到母亲和那个讨厌的阮大管家都走了,沐天波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愤愤不平地说道。
从他的话语里,杨云滇知道沐天波是有多恨阮大管家,难怪在历史上他掌权之后就杀了阮大管家。
“唐杜荀鹤感寓诗:世乱奴欺主,年衰鬼弄人。海枯终见底,人死不知心。”
“国公爷,还需要慎言啊,慎言,您是不知道,小生是如何离开老家鹤庆州的。”
“小生就是父母早亡,将家事委于奴仆,随即被奴仆把持大权,进而侵占家产,还不许我读书。”
“不仅如此,他们还一次次的想要谋害小生的命,还好小生足够聪明,通过旁听村学考上生员。”
“之后怕被家仆谋财害命,小生只能变卖全部家产,孤身一人前来昆明,可惜一路上都被他们派人追杀。”
“在昆明城外都还被他们追杀了一次,然后才进入昆明西城,在客栈里又被刺杀了一次。”
“之后在金蝉寺旁边的那个小院,以及之后还不断被刺杀,不瞒国公爷,就在昨晚小生还被人刺杀。”
“国公爷,您想想。小生这才多大点家财,都被人这数次的追杀,甚至在小生放弃了家产,远走他乡都不放过。”
“所以啊,国公爷,可千万别说气话,尤其是自己还没有能力自保和置别人于死地之时。”
“要不然可是会惹大麻烦的,国公爷,小生记得精忠岳传第一三回曰:打虎不着,反被虎伤,如何是好?”
“国公爷,您可要三思啊?小生就是前车之鉴啊,可千万大意不得。”
听了沐天波的话,杨云滇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也包括小玄子,这才和沐天波说了起来。
“不会吧?难道这阮大管家会丧心病狂到谋害我的地步吗?”
听了杨云滇的话,沐天波也有些害怕,可是还是强撑着说,只是语气已经不那么自信,还带着颤音。
“国公爷,对阮大管家是否了解?您知道他的情况吗?知道他背后的势力吗?”
杨云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来了一个灵魂三连问,不留一点余地。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我们家的奴仆,母亲一直很信任他,什么事情都让他去办理。”
“哦,对了,他还有一个弟弟也在府里当管家,可能现在的黔国公府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在处理吧?”
沐天波也回答不上杨云滇的问题,只得呐呐地说道。
“是了,国公爷,这历史上奴大欺主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而是事例很多,说都说不完。”
“汉朝的十长侍,秦时的赵高,唐朝末年的那些宦官,都是将皇帝玩弄于股掌,甚至皇帝的废立都在他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