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感染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是被夫人请来医治国公爷的,不是医治他的,再说了,我可不是你们黔国公府的郎中。”
杨云滇听了这些人的话,并没有任何的表示,反而在推脱。
阮大管家被感染是杨云滇事先就预料到的,一点也不奇怪,但是自己为什么要救他呢?
对于要杀自己的人,自己为什么要救?自己可不是圣母,没有救苦救难的职责。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这些都不是杨云滇追求的,作为另一时空的人,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杨公子,可不能这样说,你知道吗?在这国公府到底是谁做主?要是得罪了阮大管家,在这昆明城可是不好混的。”
一位年纪稍微长一些的老者拉过了杨云滇,将他拉到一边,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说道,好像在说自己的孙子一样。
“哎呀,我好怕怕啊,好大的一条狗啊。”
杨云滇作出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然后哈哈大笑着走开了,同时戴上了口罩,大摇大摆地往里走去。
“别忘记了,我可告诉你们,这个病可是瘟疫,不想死的还是管好自己的腿,我之前就请夫人,将有症状的人集中起来医治。”
“可惜啊,可惜,被阮大管家制止了,说我危言耸听,哈哈,现在报应了不是。”
“各位珍重,希望过几日还能见到你们,可别一不小心被阎王派小鬼勾去小命哦。”
杨云滇哈哈大笑着说道,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一地面面相觑额的小人们,都不知道杨云滇说的是真是假。
“狂妄,真是太狂妄了。”
“可不是呢?年轻人就是不知轻重,现在有多得意,以后就有多痛苦。”
“哼,小屁孩,年纪轻轻就出名,考了个劳什子的秀才,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啥玩意儿。”
“对,对,对,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得罪了阮大管家,就等着受吧,到时候有他哭的。”
“唉,年轻了,年轻了,还是太年轻了。”
小人们对杨云滇的举动很是不满,不过也没办法,这毕竟是夫人首肯的来给国公爷治病的,可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得罪的。
“咦,你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啊?难道真的是瘟疫?”
“可拉倒吧,要真是瘟疫,现在就不是这个样子了,早乱套了。”
“可要不是瘟疫,怎么阮大管家昨天才去见了国公爷,今天就被传染了?”
“那可不是,你们是不知道,阮大管家都疼的在屋里打滚,一夜里已经不知道迁怒于多少人了。”
“哎呀呀,你不要命了,这种话都敢说。”
在表达了对杨云滇的鄙视之后,众人又都起了小心思,瘟疫啊,那可是瘟疫,在这个时代,谁不怕瘟疫啊?那可是谈瘟色变。
于是,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办,虽然嘴上说的厉害,但是身体却是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