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你太客气了,指教谈不上,仅仅只是业务探讨,探讨,不存在任何的指教。”
“王先生,我可是听杨经理说,你可是老行家,哪里轮得到我们这些小辈来指手画脚,完全就是班门弄斧啦,还请您不要见笑才好。”
听了杨云滇的话,闵晓燕急忙说道,话说的滴水不漏,又很谦逊,让人完全挑不出理来,还觉得很是舒服。
“呵呵,闵女士,我说的是真的,你不太了解情况,你们杨经理那是客气呢,是给我这个小白面子的,其实我啥都不知道,还请您不吝赐教。”
杨云滇继续实话实话,不懂就问,放低姿态,新闻记者出身的他,这点职业能力还是没有丢失的。
“呵呵,王先生,其实如今的古玩市场,鱼目混杂,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就是这个仿古制品,其实也是分着三种的,各有千秋。”
“而且,这东西东西都有着很大的市场的,需求很是旺盛,所以一直都是方兴未艾,而且话又说话来,只要您有门路,仿品都是可以拿去上拍的。”
看着一副虚心求教的杨云滇,闵晓燕又说出了一些广为人知的“秘密”,来吸引杨云滇的注意力。
“哦,还有这么多门道啊,还请您明示,我这个门外汉可是一无所知,完全是什么都不明了。”
杨云滇继续问着闵晓燕,露出了强烈的求知欲,让人忍不住想好为人师。
“王先生,这高仿画还要分几种档次,档次不一样,价格也不一样。”
“现在这些人做的高仿,第一种是旧装潢贴新画,就是那些南方人常说的真棺材假死佬,这也是比较广泛的一种作假手段。”
“第二种是被称为两张皮的一种做法,也就是将原画芯一分为二剖作两张,这两张价格也是千差万别,上面一张是底下那张的两倍价格,甚至更多。”
“第三种是老纸新画,价格相对便宜一些,这也是种种常用的一种做法,不过现在老纸也很少了,价格也飙升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且,你还不用担心,不管是哪一种画,都可以提供您所需要的鉴定证书或者原作的真实著录,不过这些可都得根据具体情况另加成本费。”
果然,闵晓燕又继续和杨云滇说着这些仿画的详细情况,可比杨云滇想的负责的多了。
按照杨云滇的想象,那就是仿造这真迹,画一幅假画,然后再各种做旧,却原来不是这样简单啊。
“真是大开眼界啊,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不过闵女士,其实我是有很多老纸的,等什么时候我拿一些来,到时候你们鉴定一下。”
杨云滇接着说了一句,开玩笑,他能穿越到明朝,拿一些那个时候的老纸,甚至是那个时候有点历史的普通宣纸回来,不也是老纸吗?
“哦,真的吗?这可是太好了,王先生,到时候,你可一定要联系我啊,我一定帮您卖个好价。”
得知杨云滇这样说,闵晓燕也很高兴,这可是意外之喜。
“好说,好说,还请您继续说,我也学学新知识。”
杨云滇不想岔开话题,于是继续说道,这帝都的马路堵车可是家常便饭,他们住的地方离这琉璃厂又远,刚好可以一路上学习新知识。
“其实用老纸是比较通行的一种做法,价格也相对便宜,到时候,你选择好,你需要的画和纸,就可以下单了。”
“老板接到订单,会让人去做喷绘,等喷绘做好后就可以开始描图,渲色一般就会交给另外一位画家去做,做出来的东西看起来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