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还在等着两兄弟不同的意见呢,怎么就没了声响了。
江海即使是龟息入定中,但精神力不知何时有了长足的长进。
听着左右耳朵两兄弟叨叨了半天,竟然没有一句是有关如何化解自己女人身上的厄运的。
他顿时就冒火了,使出了精神力,朝着左右两耳便咆哮着喊道。
“你俩兄弟,给我出来。”
当然,这是在精神领域,外界是无法听到江海的咆哮的。
“咦,老兄,这臭小子长本事了呃,能召唤你我了。”左耳朵发出了赞叹。
“不错,哈哈哈,好啊!老弟,你看到了没,这臭小子精神力竟达到了初级了,还真有可能反败为胜嘛!”右耳朵像似开心的样子。
“嗯,不一定,这回的厄运太强了,我看希望不大。”左耳朵还是不怎么相信江海。
“喂,你两兄弟能不能停下嘴啊。”江海终于是忍无可忍了。
“我正烦着呢。”
“臭小子,你烦什么?”右耳朵还是对江海有信心的。
“你们有什么方法,或者知道怎么化解我女人身上的劫难和厄运吗?”江海态度和语气也好了些。
“怎么?你个臭小子,到现在了,你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化解你女人身上的厄运?”左右耳朵同时发声问道,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我知道了还需问你俩啊?”江海一听,倒是疑惑了,难道他俩早就有了化解办法?
“按情节发展啊!”左右耳朵又同时说道。
“按情节发展?什么意思?”江海更是听得一头雾水。
“唉,老兄啊,我俩怎会这么倒霉呢,几千年等来就这么一个蠢货啊!”左耳朵的声音中是满满的失望。
“喂,按情节发展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江海被这两兄弟打击惯了,倒是不怎么在乎。
“男女双修啊!蠢货!”左右耳朵再次同声,接着便没了声响。
“”
江海从入定中抽出身来,一脸懵逼。
三
在精神领域,江海与左右两耳的对话似乎占用了很长的时间,但现实中却只是转眼间。
江海在精神领域苦苦寻觅着化劫之解,而胡蝶儿却并不知道江海的心焦。
胡蝶儿拥抱着江海硕长的身躯。
她也不知道是江海在用灵气为其灌顶,疏通小周天,缓解那即将到来的厄运和劫难。
她只感应到了江海的温存和暖意,只感觉到此时,身体是无比的轻松和舒适,久久盘扎在心底的忧伤和累积着无处述说的悲苦已得到了有效的疏放。
无论是情绪还是心房、血脉,通体都感受着久违的阳光得照射,变得无比的舒畅。
这让她迷离,更让她无比的迷念,因为这让她感到了从来没曾有过的幸福。
她终归是过来人,也是豁达之性情。
她放松着自己,把头脸完全地埋在了江海的怀抱,像只猫在寒冷的冬天找着了温暖的火炕。
本就对江海这妖孽奇人,是一见钟情的。
更何况,内心深处的哀伤和悲情,更渴望一场刻骨铭心的情感来缓解和弥补。
脸上感受着江海温热的胸膛,嗅着那带着丝甜美中草药味的绵长呼吸。
胡蝶儿抬着脸,张着狐眼,微启红唇,深陷于江海那双深似黑潭的双瞳之中。
四
胡蝶儿就这样依偎在江海的怀抱,仰着头,含情脉脉地紧盯着江海,甜蜜中夹着几分羞涩。
那乌黑长发下白瓷般的脸颊竟是那般的俊俏,呼吸鼻息绵长而幽深令她痴迷。
胡蝶儿渐渐地已是心思荡漾,内心充满着渴望,心房开始因幸福而变得潮湿。
她不愿只是身躯的相拥。
这些年以来因自身的妖狐体质,引来的的被贪念、被追求、被诅咒,令她心神疲惫而悲苦莫名。
这些年以来因自身的妖媚特殊体质,引来的生离死别和厄运缠身,令她强颜欢笑而心硬如铁。
但,所有一切的悲苦和疲惫及强颜装扮,在这男孩的怀里竟然都毫无踪影,变得轻松自在而充满着温暖和幸福。
她眼角晶莹着幸福的泪花。
真想把自己完全地依托和献祭给这个令自己心颤心安的山城第一居士,也是她眼中的邻家男孩江海,包括自己无处安放的孤独之灵魂。
她需要用灵与肉的交融酿就成一缸甜蜜,来平复和化解自己历年的委屈、孤独、悲痛和凄苦。
她需要把心与心之间那星星之火,点燃为燎原之势。
胡蝶儿双手用力地抱住江海。
她终于鼓着劲儿,仰起头,紧闭着双眼,翘着微启的红唇,朝江海的嘴唇上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