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刚刚你没准备好。”
马修按着自己的指骨咔咔作响,好像在宣誓着某种权威。
陈庆之看了看马修,挥舞有力的拳头说明他受过专业的训练,但下盘明显没有练到家,如果陈庆之再次站起身来,那么倒下的绝对是马修。
但那样会导致陈庆之落上一个袭击警务的罪名,所以陈庆之摇了摇头,对着在那边装作看手指的威尔逊问道。
“另一个人呢。”
“什么人?”
威尔逊下意识的回答道。
“哪个在光着身子躺在三小姐本该躺着的床上的男人,总不可能她自己去独自玩耍。”
“那不重要,等我们抓到褚河,一切就就结束了。”
“呵替罪羊最好的礼遇就是这个吗?”
“陈先生,你不说就会那只能被我们带走了。”
陈庆之看着威尔逊的眼神有些戏谑。
“当做重要证人?”
“狗屁,是从犯!帮助一起恶劣凶杀案主谋逃跑的从犯,你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吗?”
威尔逊几乎快指着陈庆之鼻子在哪里说着。
“我猜你一定是帮助褚河逃到某个地方去了,现在我只需要猜测,但是我的头儿不需要,你懂吗,他不在乎,你越想掩饰的东西他就觉得越有必要得到。”
“唉”
陈庆之看着威尔逊叹了口气。
“褚河是我的朋友,我在他身上投入了一定的友谊,所以说我并不会因为警务的一两句话,这段感情就被破坏了,在你们口中的褚河很明显有动机、有机会,再加上他消失的事实。”
陈庆之言语之间几乎没有顿挫,只是平淡的叙述。
“但褚河不是那样的人,顶流的人过得什么样的日子人们多少知道一些,而且他们结婚这本就是交易的一部分,虽然我不喜欢那种交易,但褚河答应了,他答应的原因我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面相上看着清秀和软弱,但骨子里的坚持却不是任何一个人能比得上的。”
陈庆之顿了顿,这是他说话间第一次停顿。
“威尔逊,我知道你是个好家伙,我看得出你身边跟着的那个东西有强烈的权利情绪,而且是个喜欢亮警徽的,嗯自以为成为仌的家伙,所以你知道结果了,叫他别动手了,不然我会背上袭警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