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逊从抽屉里甩出一份文件,那是用牛皮纸袋子装着的,这种保存文件的手法已经是官方的水准了,因为一般性的文件都是通过终端下发。
“进来!你要下班了!”
威尔逊朝外面吼着,那么金发狱警很快开门进来了,陈庆之拿过桌上的文件准备打开时,威尔逊开口了。
“这是你的释放令,虽然我很不情愿,但在这个位置上总要做一些自己不情愿的事情,呵呵,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要下发这份释放令。”
“如果你愿意,我洗耳恭听。”
陈庆之看了看文件的抬头,是联邦的印章。
“褚河凶杀案已经结束案了,所以你也算是无关人士了,就在我和你说的在诺特,他在哪里的一间宾馆里留了一份清晰的自白书,然后开枪自杀了。”
陈庆之看着威尔逊闪躲开了老远,椅子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陈庆之心想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穷凶恶极,下一刻,一直手抓到了陈庆之的肩膀上。
陈庆之跟着那名狱警出了这件办公室,路上那名金发狱警好像跟陈庆之交谈了什么,但陈庆之完全没有听近耳朵里,甚至连那名金发狱警的名字也不知道。
昏黄的太阳已经西下了,最后一抹阳光在陈庆之迈出大门后消失,看着有些陌生的街道,陈庆之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大衣,钱包里还有72星辉、半包烟、和一个火机,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在陈庆之刚想打车回家时,坐在台阶上的一个人站了起来,转头对着陈庆之招了招手,他穿着深棕色的卫衣,小麦色的皮肤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老成。
“要搭个便车吗?”
“多少钱。”
“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