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阿斯莫德贴在勇气号面前,“我是注定失败的,也就是说你,救主,终将把我摧毁,而后完成你该要完成的使命,未来早已经注定,这是我逃不掉的宿命。”
维克多睁大双眼看着这个把自己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怪女人,她觉着自己的性命都已经被她攥在了手里,只要她稍稍用力就能碾碎他,可是她却总说自己将要打败她。
“但是呢,我是不甘心如此的。对吧,可是我又必须接受它,但我要换一种方式接受它,”阿斯莫德说着踩在勇气号的头上,“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呢,我需要让你知道我的思想,这一地很重要,如果你不懂这些的话,你怎么当救主。”
勇气号伸手想要抓住这个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小东西,但是笨拙的机械臂又怎么能抓住这个灵巧的恶魔呢。只见她轻盈的绕过了勇气号的机械臂,在勇气号的头部华丽的转过身好像是圆舞曲一般,充满音乐的节奏感和身体的美感。
“这么说吧,毁灭是一个很难定位的词语,我必须要让你成为救主,否则这个世界就没的救了,”阿斯莫德嘴上说着,身体也没有停止舞动,虽然没有舞伴但是她仍然跳的津津有味,“作为恶魔,我们需要牺牲自己来成全美丽的新世界,关于这件事我思考了许久,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把我的意识安放在你的身体内,这样的话,谁还去管那个肉体,反正恶魔本来就是没有肉体的。”
“什么意思”维克多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大脑好象是被刺穿了一样,跟着就是一根针管源源不断的往里面注射什么东西。
“意思就是说,我要借你的身体来放置我的思想。”阿斯莫德整个人都贴在了勇气号上,在自己所构建的虚拟空间内进行着自己魔法的仪式。
“轰”就像是旧世界的话本一样,每每到这样的关键时刻总会有人出来搅局。本应被困住的突进号忽然恢复了自由,朝着阿斯莫德发动了一轮攻击,虽然难免击倒了勇气号,但是某种意义上来说哭花倒是救了维克多一命。
“我总算搞明白了,”哭花疲惫的坐在突进号内,斜眼看着恶魔,“自始至终都是你构建的丑陋的魔法空间。”
“幻想结界,”阿斯莫德绕道一旁纠正哭花对于自己结界的叫法,“建立在思维基础上的另一个平行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