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是索伦监狱熄灯时间,在八点五十的时候,所有囚犯都必须在狱警的监督下回到自己的牢房,索伦典狱长还会亲自来进行巡逻。
索伦监狱很大,每个人住的都是单人牢房,牢房里都配备了床和马桶。监狱上上下下总共有四层,面积跟一个足球场差不多,想要每个房间都巡逻一圈的话,十分钟是一定不够的。所以典狱长大多数时候都是在下面两层随便看看,上面那两层去的相对较少,毕竟这所监狱的基层管理主要还是靠狱警。
索伦监狱的犯罪牢房分部大致是按照刑期排列的。刑期较长的囚犯一般都会被安排在高层。盛顿和游者他们的监狱就是在第四层。
“典狱长,下面两层已经全部巡逻晚了,您看”跟在索伦身边的副典狱长谄媚地说道,想要提前下班了。
索伦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现在时间是八点五十八,还有两分钟就要熄灯了,确实差不多可以下班了。
“那今天”典狱长刚准备结束,突然想起今天下午刚来的两个有意思的囚犯,于是紧忙改口道,“我知道大家今天都辛苦了!我也一样,每天都和大家一起工作,一起努力!今天四层刚来了两个新的囚犯,我们最后去看一下那两个新囚就结束了,好不好?”
不得不说,全世界资本家的话术都是大同小异,总之就是一顿看似鸡血、本质压榨的话术p,然后还时不时的画个大饼,最后的结果就是过年时老板换房换车,员工换了张1000元的楼下超市购物卡。
不过在资本主义横行的美帝,这种情况不能说是家常便饭,只能说是政治正确了,所以那些个副典狱长也不敢露出什么不满的神色,只能继续往上走。
几个监狱领导走到四楼,很快就来到了游者的房门口。索伦往里看去,看见游者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满脸愁容地蹲在马桶旁边,似乎是在犹豫。
“发生什么事了?”索伦好奇地问道。
“典狱长先生,”游者抬起头,脸上的表情欲哭无泪,“我这个马桶堵住了!”
“什么?”典狱长往前走了一步,发现马桶里的水确实降不下去,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甚至还有点要满出来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典狱长皱了皱眉头,叫过旁边负责牢房管理的副典狱长问道,“牢房的马桶经常堵住吗?”
副典狱长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也很正常,他又不睡牢房里,哪里会知道牢房的马桶是不是经常堵。
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嗯不是经常吧堵过几次,但是不多这种事情也挺正常的”
典狱长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平时肯定是摸鱼摸多了,监狱里这些细节压根就没关心过。索伦心里暗骂一声,考虑要不要下个月就把这个尸位素餐的家伙给开了。
“典狱长先生,你来得正好,可要给我想想办法啊!”游者扯着嗓子大呼小叫,“我这可是有起夜的习惯的!这马桶这样了让我怎么办啊!虽然我们是囚犯,但你们也不能无视我们的人权吧!而且万一半夜的时候下水道吐出来了,这整层楼可都要遭重了!”
其实游者知道,马桶如果只是单纯的堵住,不是下水道破裂或者气压变化的话,是不会漫出来的,最多在马桶里装个半满,把盖子盖上就啥事都没有。
但是索伦不知道啊。他从小出生在军官世家,家境优越,父辈又有实权,平时的生活就是两个字上流,他又怎么会知道马桶堵了的后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