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宅基地抵押贷款买杂牌空调？
原来搞得是这个套路啊。
姜小凡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了，他一脸戏谑道：“来，让我看看贷款的利息究竟有多低。”
徐丽娟赶紧关掉惠农贷app，讪笑道：“这些等你准备贷款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咱们先签一份协议吧？”
“算了吧，我还是买格力空调吧。”姜小凡不想再耽误时间，转身就朝暗间外面走去。
徐丽娟见姜小凡离开，急匆匆地跟了出去。这可是一月难遇的大客户啊，搞定了不仅能赚杂牌空调的钱，惠农贷app也会返给她一笔佣金。
“老弟，你是不是不喜欢国产的牌子？我这里还有日产的松上空调，是松下电器的内部品牌，质量比格量空调还好……”
徐丽娟跟在姜小凡身后喋喋不休介绍道。
“不用了。”姜小凡冷淡地说道。
他对这种放高利贷的，根本没有任何好感。
“那、那我们店铺里也有格力空调，还有小天鹅冰箱，你买这些也可以，不过就是价格有点高，还不能贷款。”徐丽娟不甘心地说道。
卖店铺里的正规牌子空调，只能拿到一些可怜的提成，不过文字小总归也是肉，比放走一个客户要好。
“算了吧，我怕买到假牌子，用两天坏了找谁去？”
姜小凡不愿再和她纠缠，径直朝店铺外卖走去。
“你什么意思？你不买了？”
徐丽娟愣了一下，连忙跑到前面拦住姜小凡，原本满带笑容的脸沉了下来：“我带你忙前忙后看空调，浪费了我半个小时，你说不买就不买了？消遣我呢？”
姜小凡讥笑道：“就你那些杂牌玩意，还想让我买？真以为我是傻子吗？”
徐丽娟见状，索性撕破脸皮尖叫道：“我管你那么多，今天你不买不准走！”
看到徐丽娟的嘴脸，姜小凡感到一阵恶心。这种人就像是恶毒的蛇蝎，一旦对方没有遂她的心愿，就会露出她隐藏的毒牙。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比外面水果摊的营业员还令人厌恶。
姜小凡眯起眼睛，盯着她脸上涂得厚厚的粉底，冷笑道：“怎么着，你准备强买强卖？”
“被我徐丽娟服务的客户，还没有哪一个能不掏钱就离开的。”徐丽娟抱着胳膊傲然道。
“这么横？”
姜小凡不禁气笑了，斜睨着徐丽娟说道：“你挂羊头卖狗肉，强买强卖，你就不怕我向商场投诉你？”
“投诉我？”
徐丽娟浮夸地拍了拍胸口，对姜小凡讥笑道：“哎呦，我好怕怕啊，是不是要我陪你睡一觉才行啊，哈哈哈哈，真是无知的泥腿子。”
姜小凡眼神冷了下来，他还没见过倒卖私货这么嚣张的。
“好啊，我不相信偌大的万隆商场，你还能一手遮天了不成。”姜小凡转头看了一圈，目光落在不远处一个商场监查员身上。
徐丽娟顺着姜小凡的目光看过去，不由笑道：“准备找监查员投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