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儿?”见到这情况的聂真也是一愣,这才冷声追问。
就见那小头领行了个礼,朗声道:“将军,这人是我们巡逻时在后院发现的。他不知为何会在后院池塘中,似乎已经溺水多时快要死了。
幸好末将听到他的求救,如果再晚一点,恐怕是没戏了。所以,将人带来请将军定夺。”
听这话,我好悬没被气哭。果然这小子靠不住,就是个绊脚石的材料。
这会儿聂真上手,直接拎着那人的头发去看其真容。在端详了片刻后,一声声如夜猫子般的冷笑声传来,搅得人心神不宁。
随即,他回头瞪我,而我则下意识去看自己背后。
没人!这下没跑,聂真就是在瞪我没错。于是,我指指自己刚要问话,谁知他先抢着说了。
“是你引他来的?梦娘,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把苏文涛给难道刚才,你和他竟然在后院做了什么不耻的事情么?”说着手里的刀一晃,就要朝我奔来。
这他娘的才是越瘸越用棍敲,我这边还没脱离苦海呢,现在又要加码。就冲聂真这脾气,今天是死定了。
既然横竖是死,我脑筋在飞速运转,立马一指被架着的苏文涛,悲泣道:“是他,一切都是他!奴家也不知道他怎么找来的,似乎在院外还有帮手。刚才要不是侍女们赶到,将他吓到池中助我脱困,恐怕就就要”
边说,我还边擦拭那根本没有的眼泪,就为把戏做足做真。一般像聂真这样的人,最相信这个。
同时我偷眼去看苏文涛,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醒了,现在也在瞪大着眼看我,似乎满都是委屈和不可置信的模样。
抱歉,做人不为己,那是要承受天打雷劈的。咱们俩之间如果今天要走一个,我还是宁愿送你归西比较好。于是我扭过头,直朝聂真眨眼表忠心。
听我这说辞,聂真似乎也不相信。不过他对我是对梦娘还有感情,所以才慢慢放下手中的刀,也不回头,朝门外命令道:“拖出去,乱棍打成肉泥,再丢进后山喂狼!”
一听这话,我心里暗自高兴,起码算是活了。可苏文涛这小子好悬没被吓尿,嘴里呜哩哇啦不知在说什么,甚至还能看到其胯下滴滴答答的在淌着什么液体。
就在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的时候,忽然np再次出现,不受控制地抱住聂真的手臂。她要干嘛?
这时候,我不对,是她,正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聂真,竟然把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将军给看毛了。于是他脚下挪动,有种想要躲避锋芒的意思。
“我聂真,我只求你这件事,求你放了苏大哥好么?”这声音有种杜鹃泣血的味道,可我的心却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
大姐,你难道不清楚这话出口,可能会死一对儿么?
果然,聂真手里的刀再次提了上来,就差送到我脖子上了。他娘的,这样的死法太新颖,老子接受不了啊!最重要的还是为个男的,真窝囊不是么?
“梦娘,不要求他!只要有你这句话,大哥就算挫骨扬灰,也愿意与你一起赴死。”没想到,这小子还来劲儿了。
“你妈”我刚要骂他不知好歹,自己死还不算,竟然要拖着我这模样可爱、风韵正盛的美女一起死,还真是个棒槌!
可惜,np又自作主张,大声说道:“聂真,只要你能放了大哥,从现在开始我我愿意与你一起”后来话音太小,我竟然都没听清。
可门外的苏文涛似乎是属畜生的,竟然听了个真切,而后就是撕心裂肺地哭喊,这才被聂真挥手命人带了出去。
他是走了,可房门再次被人缓缓关上,我正要挣扎着逃跑,却被聂真又抱住朝床榻走去。真他娘的
“吱呀!”
房门被推开,我一边挠着胸口一边踉跄着走了出来。
还别说,这结果和感觉虽然诡异,但比想象中的似乎好了不少。
嗯,难道当时和冷情那晚结束后,她也是这样?我天,这事简直难以置信,现在都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了。
对了,大晚上的聂真不在屋里,能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