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突如其来,连重生子都被吓了一跳,更何况我们这些普通人呢。
要知道现在的火窑内温度难以估量,就算苏文涛是个铁打的金刚,也该成了软柿子,更何况是一般人的身躯,怎么会
想到这,我准备冒险进去一瞧究竟。主意打定,一下钻了进去,看到四周全是淡淡的红色,而正中似乎有个通体晶莹的人形在冒着青烟。
可等我要再看清一些的时候,竟然被一股怪力拉扯着退了出来,想要再进去,根本就没机会了。
现在连常年征战沙场,天不怕地不怕的聂真都感觉到了心虚,于是他拉着重生子离开,身后还跟着少爷。
在副将一声令下,兵卒把守入口等着,直到开窑时间到了,才允许工匠们进去。
“啊!!”
没多久,就听到数人惊叫而出。聂真一脸疑惑,于是招呼副将领人进去查看。
可左等右等不见人来汇报。聂真一怒,把重生子交给手下,自己领着少爷双双进去。等来到火窑门前,推开发愣的副将和兵卒,自己探头往里看时也被惊呆了。
原本掺入骨灰做成的半成品,外加苏文涛,竟然全没了。火窑中唯一留下的,竟然只有那个壶!现在上面的图案清晰可辨,重生子的美貌似乎受到了还没完全退去的热气影响,反而变得更加真实动人了。
聂真不信邪,手扶刀柄慢慢走了进去,还一直看向四周,才接近了那个壶。
果然,没有苏文涛的影子,没有匣钵,没有其余的器皿,只有这一件留着,甚至连点多余的残渣都没有半点。可能吗?
对于这常理无法解释的现象,聂真去看少爷,老头子一样懵逼。
忽的一下,眼前的景象再次变化。我不知这是哪里,只知道是在野外,地面上横七竖八躺满了死尸,竟然全是聂真的手下。
怎么?难不成天道有轮回,他被人打败了?不可能啊,这时候南宋兵力该全在崖山,这里绝不是目的地啊。而且周围植被茂密,还有淡淡的薄雾,看着高低起伏的地形,莫非是座大山的山腰?
等我转了方向去看,就见远处浓重的云团包裹之中,竟隐约有个巨大的屋顶!
一看那造型就知是古代建筑,属于平民常住的屋顶。
奇怪,到底是那屋顶太大,还是视野出现了什么奇怪变化,我有些闹不清了。也就在这时,竟然听到了惨笑声,于是马上循声去看,好不容易在一棵大树旁,见到了身负重伤的聂真。
现在他就像个血葫芦,盔甲裂开,皮开肉绽奄奄一息。可他面前的敌人竟然只有六个,却并非常人,而是一个个与真人无异的傀儡!
果不其然,少爷就在最后站着,脸上挂笑,那是得意至极。
咦?重生子呢?她怎么不在,莫非这件事她不知情?
“你是叫少爷对吧?没想到,真没想到!我竟然走了眼,只把你这样的人才当做一个师爷而非大将。哼,败得不亏,不亏啊!”望着少爷,聂真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以少胜多杀我部下?还有,你到底是谁,与那逃走的夫梦娘又是什么关系?”
真没想到,原来重生子在这以前就逃走了!猛然一拍脑袋,这才想到当时鬼爷所说,重生子最后不是遣散了门徒和家人,而后投靠了朝廷。
咦,不对吧,时间上是不是有问题。这时候还有朝廷么?他们不是已经被困在崖山,就剩一败了么?
这时少爷过来蹲在他面前,随后抓了把败叶,为聂真擦拭嘴角的鲜血。
好啊,这家伙死到临头还是傲骨长存,猛地甩头,根本不理会少爷的假好心。
看他这样,少爷也是佩服地点了点头,“好,在你死之前,我说个秘密给你听,希望还能坚持到听完。”随即他起身背着手,在聂真面前来回踱步,真把一些秘密和盘托出。
“小子,我要说的第一件事,就是我与你那深爱着的梦娘,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因为一些原因,我们俩已经活了上千年了,明白吗?我们见识了太多,知道的也太多,所以把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玩弄于股掌之中,不是难事儿!
第二件事,你一直口口声声说梦娘是最爱,嘿嘿,你真的了解她吗?”
似乎这句话的刺激性比刚才那个还大,聂真一下就精神了,瞪着眼睛等待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