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他怎么会死在这!如果按我之前的猜测,这家伙应该是聂真和重生子的后人不是么。既然如此,为什么又会
疑问太多了,我忍不住冲动和好奇,向山根借了工具后,探进石椁中划开了那些白白的茧状物。
这玩意儿没有想象中那么粘性大,更没有足够的韧性,就如同棉花糖一样一动就能打开。很快,聂建阳的尸体暴露在面前,我才发现他光着的上身竟然变得千疮百孔,可怕至极。
不过看伤口已经变成了青黑色,连血液都没见到,只在创口附近留有几滴凝固许久的血块。
看样子时间不短了,也许从我们眼皮子底下逃走不久,他就可能被害了。只不过这伤势怎么看都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否则怎么会这样。
“墨尘,这情况像不像某种祭品?当日在瓦拉村所见的,是不是与这有些相似呢?”
听了冷清的话,我沉吟良久不知怎么回答。是啊,虽然形式不同,但结果似乎都奔着某种神秘的仪式才能解释清楚,否则这东西该怎么说呢?
咕咚一声响,山根竟然把聂建阳的尸体给弄了下来,甚至将其翻转过去仔细查看。
在我要控诉他不尊重逝者的时候,又被这一幕给吓到了。
只见聂建阳的后背上,镶嵌着数十颗比鸡蛋小点的宝石,密密麻麻的,看着让我密集恐惧症犯了。最重要的,是这些宝石看着十分眼熟,不正是在瓦拉村的重生泉那,我捡到的宝石吗!
想到这,我忍不住去摸背包。不错,因为担心这贵重的东西有失,我把它们随身带着。现在见到这惨景,似乎那宝石已经不贵重了,反而代表了某种邪气和死亡的味道。
于是我赶紧取下背包将翻找那些宝石,谁知打开装了宝石的小包,发现明显瘪了不少。
还记得之前老超还有闲情逸致去数那数量,整整六十八颗没错。而现在我又数一遍,大大小小少了二十三颗。
等我哆里哆嗦去数聂建阳后背镶嵌着的宝石后,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才能咽下口水。
没错了,就是这个数,一颗不少一颗不多。这让我又想起之前,一个怪人用宝石砸人,也是类似的情况。似乎东西真的是从我偷去的,而我本人竟然毫不知情。
即便是发现,也是人家故意暴露出来的,与我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现在又是这样,少了这么多,正巧又在聂建阳的背后找到同样数量的,这要是交给警察叔叔判断,说我不是罪犯谁能相信啊!
冷情此时过来,在我手上轻轻一按。我知道,这是一种鼓励和支持,起码不会因此失去原有的自信。
人已经死了,又死得这么怪,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才对。谁知道过一会儿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我可不愿在这里,为一个摸不清底细的聂建阳陪葬。
主意敲定,我们分开,按照山根的提示开始寻找出路。似乎来到这里,连山根开凿的小路都能随时消失,其他的还有什么不可能出现的。
分工后寻找良久,却始终没有收获。当几人返回时,发现一个个都是垂头丧气的。尤其是冷情,脸色惨白的怕人,让我心痛不已。
“山根哥,你还有什么主意么?这下地是你的老本行,该有什么杀手锏应对这种困局不是么。现在怎么做,是原路返回啊,还是”
山根脾气实则很冲,又因为自己一再失去对这里的正确判断,那是无名火盛。听我这么说,他马上做出决定,还是先出去与自己人会和再做决定。
既然如此,我们几个外行没什么好说的,于是跟着山根,分前后又钻回了盗洞之中。一路往前,感受着碎石的摩擦,手掌和膝盖承受的痛苦真是够了。
还好,现在手臂上的创口似乎不再向外流血了,我的精神还能保持不变。
如果如开始那样,甭管什么血都流个不停,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好说。
阴寒的空气扑面而来,看最前面的山根不停在爬行,中间的七七和冷情也没说话,我这心急火燎的劲头也是无处发泄。
想问山根什么时候是个头,可见大家都不提,也只能跟着闷头走了。
直到山根发出一声惊呼,才感觉心往下坠,浑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