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严冬还真没有ns的经历,不过本着治病救人的想法,严冬直接狠狠地堵住了慧丽怒那想去ns的通道。直到这个时候,慧丽怒那才用颤抖的双手抱紧严冬的后背。
“小冬,轻一些,慢一些,我太久没有躺在男人下面了。”
严冬有了问题,他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所以他不得不直起身,看着眼泪都哭出来的慧丽怒那。他觉得自己并不着急,他想要一个清楚的原委。
慧丽也需要时间来适应一下,太过生猛的严冬是她没想到的,那一身肌肉明显不是样子货,刚才那一下,慧丽感觉自己都要顺着床头飞出去了,还好自己抓住了床单。
“一年多以前,刚有了第二个孩子的时候,他出轨了。我并不怨恨什么,男人有钱就变坏,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不是他第一次出轨,但是每次他都选在我怀孕的时候。选在我最需要关心的时候出轨。”
严冬擦掉慧丽脸上的眼泪,听到了一部人世间的故事。不算很稀奇,只不过发生在慧丽身上,严冬就不得不关注一下。慧丽时不时轻轻动一下,可能是调整一下姿势,又或者只是还么适应严冬的雄壮。
“每天来接我,只是想要和好。出了电视台,我还是会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里面。前几天,他愤怒的问我,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他的耐心已经耗尽了,所以我们离婚了。他带走了两个孩子,留给我的只有几箱衣服。”
严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一下,这种一边犯了错误,另一边无法原谅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劝说,他一点经验也没有。这不是嘴唇一张就能说出答案的事情,毕竟,这里面还有两个孩子在里面。
“我19岁给他生第一个孩子,他那个时候说是需求太多,结果没忍住,最后跑到我家里磕头,我原谅了他。23岁生第二个孩子,他还是这么说,太可笑了,不就是贪图外面的野花吗?没了新鲜感,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能赚钱,能照顾孩子,能洗衣服做饭,晚上有需要的时候让他开心一下的女人。”
严冬想坐起来,好好的安慰下这个女人,尽管自己一直在擦,可是她的眼泪还是流个不停。只不过刚刚有所动作,慧丽的双手就抱紧了自己的后腰。不让他离开,不许动,只要乖乖的听着她说就行。
严冬明白了,于是严冬双手撑在她肩膀的两边,听着她继续说。
“可能是我们认识太早了,16岁,我们就认识了。是高中同学,那时候他很出色,现在也应该这么说,你也看到了,他开着进口车,穿着名牌,但是自从我慢慢的从一个实习作家成为主创作家的时候,他就变了,他觉得,我应该安心回到家里,做一个家庭主妇。”
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在韩国不就是这个样子吗?严冬不解的看着慧丽,有很多女人的梦想就是不用工作,在家里待着啊。
“我也这么想过,可是最后是我偶妈告诉我,千万不要这样。因为偷过腥的男人早晚还会犯错。如果我真的没了收入,那么真的再出现上一次的事情,我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只能看着他肆意妄为,也是那个时候,我找人调查了一下他的公司,我才发现,他的公司有很大的问题,问题在于,一旦离婚,我一份财产都分不到。”
懂了,这在韩国,甚至在全世界都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如果男方事业有成,如果男方担心会离婚,如果男方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可能会导致离婚,怎么样保护自己的财富就是一门很重要的学问,显然,慧丽的前夫学习到了,并且早早的做好了准备。
到了这个份上,严冬觉得,知道真相的女人多半会闹上一场。虽然在韩国这个地方总是把财富分的很清楚,甚至结婚的两个人都能记得电视机是谁掏钱买的,如果离婚应该归谁,可是这在严冬的看法里,那就是一种隔阂。
在中国,可能未来这样的事情也会出现,但现在还不至于这样,一般就是,一刀两半,你一半,我一半。或者,犯错误的那个人净身出户,多半是男人,毕竟不看妻子的情分,也要把财富留给孩子。
既然男方对慧丽有个防备,这无疑又加重了两人的隔阂。
“从我知道他再次出轨,我就没让他碰过我一次。”
好了,这回隔阂更重了。严冬可以确认,夫妻之间,如果再没有这个桥梁沟通,那日子真没法过了。
“小冬,我是确认了你没有女朋友,而且,我是办了离婚手续以后,才决定勾搭你一次,你不会觉得我是放荡的女人吧。真的,你是我第二个男人。”
严冬不喜欢这种排序,一点也不喜欢,虽然说起来,自己从流氓的角度应该沾沾自喜一下,可是严冬就是不喜欢。什么第一个,第二个的,你这么说,我觉得自己还挺渣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