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一盏明灯,守一座茶馆。
严冬一到,寒流一来,打开大门,走出去,便觉得有股寒气猛然袭来。
刺疼着脸的风儿在吹着,枯黄的叶子在随风飘落着,随后也便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了。
夏星辰站在屋里望着门外的景色,除了呼啸的冷风,路上显然有些冷清。
他目送前方一棵大树最后一片落叶离开,便也转身返回了屋里。
伍文丽的案子已经落下了帷幕,她的家人已把她的骨灰接回了家,今晚他便也把人送走了。
所以,今日是她留在阳间的最后一天。
夏星辰为其点了一炷香烟后便打算出趟门,去一趟珍宝斋。
因为,外出许久的吕广林终于回来了。
而且这次,他似乎还带回了件东西来,一定要夏星辰去看看。
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带回来个啥东西
这时,小伙伴们也陆陆续续地起床了,得知夏星辰要出门一点也不像往常一样吵嚷着要跟着一起去。
一个个慵懒得像要冬眠的蛇,摇着拨浪鼓似的脑袋不愿出门。
姬月原本是不放心他一个人自己出去的,但得知是去珍宝斋便没有再说什么,也不愿跟着去了。
夏星辰见她对自己过于关心,决定哪天找她聊聊。
他感觉自从姬月出趟远门回来后,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虽然她在极力地想表现得像往常一样正常,但往往越是想表现自然,越不正常。
夏星辰知道她有心事,而且这心事还是关于自己的。
这么想着,他便有些郁闷了。
什么事情是关于自己,但是自己又不能知道的呢?
啊啊啊,,,就很折磨人
十点多的时候夏星辰终于出门了,一阵风吹来,他赶紧裹紧了自己的外套。
但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后脚跟踏出茶馆那瞬间,他先前放置在案桌山的荷包突然发生了变化。
姬月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茶馆的变化,她快速来到香炉前。
目光紧张地看着桌上静置的荷包,犹豫了良久,她才抬起自己的手指轻轻吸允了一下。
只见指腹上墨色的血迹瞬间渗出,结成了一滴血滴。
她伸出手,把血滴滴落到了包裹荷包的红布上。
姬月微眯了下眼角,语气很是不友善,说道:“好好待着,再闹灭了你。”
反正她手里已经沾染了人命,也不嫌再多一个!!!
她话音一落,原本还“闹腾”的荷包立马就安静了。
先前还散发出光亮的红布瞬间便黯然失色了,好像这里不曾发生过什么一般。
夏星辰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回过头看了下茶馆门口。
但是那里什么也没有,再仔细感受一番后也未曾发现什么。
不禁怀疑刚刚那一瞬间的感触是自己的错觉,也许是被突然的冷风吹的吧。
这般想着便没多在意,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姬月站在原地又盯了好一会儿,确定这该死荷包不会在作妖了,才转身离开。
茶馆又恢复了平静的状态,三人猫着,各自忙自己的事情谁也没有再说话。
今天路上的车子很少,开车时间缩短了很多。
来到珍宝斋后,见到吕广林的时候夏星辰明显愣了一下。
留一段时间没见,对方好像又胖出了一个新高度。
肚子大得像“怀了三胞胎”一般,夏星辰不禁替他感到难受,感觉连走路都很吃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