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多此一举,庸人自扰罢了!”持刀男子不屑道,嘴中更是念念叨叨道:“整天忧心这忧心那,能活多少年?”
那人闻此,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永远都是那般静如止水,或许在他眼中,持刀男不过是个舌燥的苍蝇罢了。
持刀男见此,自知无趣,快步走到崖边的那颗大树边,轻轻观察了片刻,然后寻了一处树干,猛地用力击去,那树干瞬间滑下,一个入口展现出来。
“快走啊,愣那干嘛?”持刀男对着冷面男嚷嚷道。
冷面男轻轻走了过去,同时又回头看了眼四周,方才轻轻进入,临进去时,还轻轻把入口处的杂草掩上,方才进入。
“我说方清你要麻烦到什么时候,赶紧进来办事,畏畏缩缩的什么时候才能办完啊?”持刀男终于有些忍将不住,大声嘲讽道。
“出了事你担责吗?”方清只是轻声回了一句,却让持刀男不再言语,只是他脸上,却是露出浓浓的不屑。
李逆蹲在树干之上,轻轻打量了这一切,看着二人的手法,他轻身呢喃道:“原来还有这般机巧,怪不得我找不到入口!”
看了看夜色,李逆发现已是子时左右,当即在树干之上保持了一个姿势,双眼轻轻闭上,却是小睡起来。
夜色正浓,天上的清月洒下无尽月光,普照着这苍茫长夜笼罩下的大地,为其留下最后一丝光明!
一夜就这样过去。
直至天地之间露出第一丝初白之时,才有一处响动从崖边那颗大树边传来,李逆的眼角瞬间睁开,仔细审视着前方一切。
昨夜的那二人终于走出,还是那个持刀男走在前面,他一脸倦容,嘴上呵欠连天,还不是骂骂咧咧道:“舵主担心真是多余的,一晚上连根鸟毛都没看见,来守夜干嘛?”
那个叫方清的人跟在身后,虽然面色也有些疲倦,但还是强打起精神,仔细看着周围。
“都大白天了,你还看个球?”持刀男看方清走的如此之慢,有些不满道。
“你若再是舌燥,我就告诉舵主你是如何懈怠差事的!”方清脸色终于变幻出一抹寒意,双眸直视持刀男道。
持刀男闻此,却是怂了,嘴中轻声吐出几句:“就他娘的会告密!没什么本事的东西!”
方清也没有在乎持刀男的骂骂咧咧,仔细看了看四周的模样,和昨夜没有半点差别,方才下山去了。
李逆躺在树上,见二人走远,直至彻底听不到声响之时,方才轻身跃下,看着崖边的那颗大树,轻轻走了过去细细打量起那块树干起来。
他顺手一敲,却见一股空心的感觉。当即按照昨夜那持刀男开门的方法,轻轻一转,那树干之上瞬间开了一个口子。
李逆当即轻身下去,看见一个机关,猛地一按,那入口处又被封上。
看得出来,这通道之内和外面都是有空隙的,感受到那股正常的空气,李逆慢慢按着过道往里走去。过道两旁,全是熄灭的蜡烛。
李逆随身拿出火折子,轻轻点亮一根,然后拿起朝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