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瞬间恍然大悟,冷笑的回应道:“原来是为了那个洗衣房贱婢,不过她确实很惨,尤其是当了你的养母。”
话音刚落,玉坠白光骤起,苏尘周围的茶几,茶具以及各种摆设全被崩碎,仅剩他一人独坐中央,气焰滔天,双手再次捏拳,两眼如毒蛇般锁定了小王爷。
“怎么,你刚说过文斗,自己就忍不住了?”
小王爷被他瞬间爆发的气势所震慑,不自觉地退后一步,怒目圆瞪,却不敢再多言,而是王妃见形势不妙冷声喝斥道。
苏尘调整呼吸,再次压下了怒火,玉坠也慢慢恢复平静,起身道:“今日就到这里,日后我们各凭本事,勿要再动干戈。”
随后,他在三人六目地注视下,傲然离去。
王妃此刻神色复杂,她当初以为苏尘只是一只被西州王捡回来的丧家之犬,今日一番对决,他才明白,看似苏尘在忍气吞声,实则他在隐忍,潜伏,随时会给加害他的人致命一击,李管家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不是逆来顺受的家犬,而是一只会咬人的狼!
“苏尘!你等着!”
等到苏尘走后,小王爷才后知后觉得感到羞耻,他竟然会畏惧一个私生子,一怒之下,踢散了身后的虎皮大椅,木屑和虎皮崩碎了一地。
门口的大丫鬟看着一片狼藉的会客厅,心中惆怅,她预料的很准,苏尘每次出现,王府总要坏些东西,王妃珍藏的酒具,小王爷最喜欢的虎皮大椅子,还有,一整个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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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递给父王后第十日,终于有了回应。
苏尘这十天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反复揣摩西州王的反应,只要王妃肯再开口,他获得一官半职是十拿九稳的事。
终于,这日来了消息,西州王让他去书院议事。
他马不停蹄的赶到书院。
如他意料的一样,王妃和小王爷也都在此。
书院的景象还是如他第一次来时一样,西州王端坐在桌案前,处理着看似没有尽头的公务,桌上摆放着昂贵的新茶,淡淡清香萦绕四周。
他和小王爷分别坐在两侧,侍女各自递上一杯新茶。
王妃则雍容华贵的陪在西州王身侧,动作亲密至极。
“你们的事,我听王妃说了,正好我手上也有些繁忙的公务想找人分担,不如就交给你两。”
西州王开口说道,苏尘闻声后立刻肃穆,在他听来这是一个慈祥又威严的父亲,准备调教儿子,期盼着他能够有一日为自己分担重任。
他誓要做一个孝顺又精明能干的儿子,为父王分忧解难。
“这里有两件差事,都是王妃亲自挑选的。”
西州王再度开口,王妃此时露出不经意的笑容,像是一切尽在她的掌控,而苏尘正好捕获到,心中顿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