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洞趁江成河在这次活动中的余兴未尽之时,找他认真的长谈了一次。
“成河,前几日忙坏了了吧?”
“还好。主要是些记者,问东问西,有点应接不暇。”
张之洞想,他要是直接跟江成河讲的话,担心太露骨,会引起江成河的反感,为不着痕迹,张之洞不得不把秦副省长搬了出来。
“成河,你发现没有,老秦对我们这些人还可以。”
“你指哪方面?”
“你看,我们一个小小的化工局搞个总结表彰大会,一请他,他二话没说就来了。”
“老张,这只能说明你对你女婿搞的这个清河整治认识不足。老实说,我开始也认识不深刻,现在我才知道,它关乎我们的子孙后代。我们大搞改革开放,而忽视了我们脚下土地、水源的保护,就相当于后院起火。要是我们的环境都遭到了破坏,那我们的改革还能继续下去吗?改革岂不是成了一句空话。”
江成河显得很激动,滔滔不绝地讲着,张之洞顿时感觉脸上一阵燥热,“是,是。”
“老张,你女婿真不简单。你说,柳湾那个回水湾,他是怎么琢磨出来的?事实证明,他想的就是对的。要是他不讲,我们还真不知道,化工企业十几年排放的污水都沉积在了那儿。”
张之洞是知道这个来龙去脉的,他没有跟江成河细说,只是顺着他说起了陈重生的另一件事,“这小子是不错。他在瓦池乡还做了一件很特别的事,你可能还不清楚。”
“什么?他还有更神的?”
“有一个村干部的母亲去逝了,找风水先生看了一块地,这小子为了阻止人家把人埋在别人的田里,硬是躺在墓坑里一整天。最后这个村干部没有辙,才把他母亲埋在了乱葬岗。”
“好,这个小子有胆有识。”
“成河,那天在清河边,你还记不记得老秦说了一句话?”
“秦副省长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