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刚刚冲到女人附近,让女人进入到了自己镰刀的攻击范围的时候,女人的眼睛居然依旧看着自己。
一团火焰再次出现,在女人面前形成了一道火墙。
陈安立刻后撤,足足十米远才停了下来。
陈安只能解除自己的神速力,十分凝重的看着这个女人。
“速度很快。”女人说道。
“岂止是快,都要到达能让时间停止的程度了!”一旁的男人苦笑着,因为女人的出现他现在也放下心来。
女人看向了他,似乎在想着什么。
“别别,我有办法马上离开,接下来就靠你了。”男人哪里不知道女人想着什么,这次的袭击自己明显完败,因此如果确认自己极有可能被人抓住暴露组织的话,女人就会毫不留情的直接让自己化为基本分子。
女人点了点头,黑衣男人没有多说,整个身体颤抖了下,整个人都开始向地面融去,像是站在了沼泽地上。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陈安明白眼前的女人不会说,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问。
然而女人只是将身前的火焰化为了一道火枪,然后向陈安急速射来。
“不想和我沟通吗!”陈安立刻躲过了这一击,他可以肯定,自己一旦碰了这火焰一点,恐怕就会立刻死亡。
“那就来试试吧,看是我的速度快,还是你的火焰快!”
陈安再次集中精神,神速力再次被激活,随后陈安再次冲向了女人,并再度提高了自己的速度。
女人的眼球也跟不上了陈安,但陈安也看到了女人全身开始冒出了火焰,无论自己向女人哪里攻击都不可能避开这些火焰。
无奈之下陈安只好再次后退,并解除了神速力。
女人没说什么,她对于陈安的速度有了新的认识,因此这次她的全身都被火焰包裹着。
黑衣男人所弄出的动静并没有让这一带的治安官发现,因为这是黑衣男人提前做了些准备,整个晚上都不会有人干预他的行动。
尽管这次黑衣男人失败了,但女人还是接手了。
女人拿出了一支木箭,和攻击陈安的那支一模一样。
“原来是你干的!”陈安这下明白第二次袭击是谁了,第一次是黑衣男人,第二次就是这个女人。
木箭的尾部开始出现了火焰喷射,女人对准了陈安,陈安不以为然。
这种距离下,自己就算不用神速力都能完全避开这种攻击。
下一帧的间隔,木箭就几乎要将他贯穿了,陈安立刻激活了神速力。
“什么!”陈安完全没有注意这支木箭是什么时候射过来的,他的眼睛没有放过任何一秒和对方的任何一个动作!
难道是这支木箭完全跳过了过程?
陈安看到了那木箭尾部的火焰马上就要碰到自己了,陈安立刻跟着木箭的方向后退,希望让身体完全脱离木箭,可是木箭的速度哪怕是在神速力的状态下也有着正常的速度,而陈安最多也只能保证持平了,背后就是一堵墙壁,如果他不尽快想办法的话墙壁会阻碍他的速度,那么自己的身体与木箭尾部的火焰所相差的那一丝距离就会马上消失。
陈安忍住巨痛,再次将自己的神速力提高。
木箭的速度开始下降。
提高,提高,提高!
终于在即将抵达墙壁的时候,木箭停止不动了。
陈安马上让自己的身体脱离出木箭,才解除了神速力。
木箭带着血迹没入了墙壁中,火焰一碰到墙壁,整堵墙壁都被焚烧成灰烬。
陈安大口喘着气,身体现在很糟糕,非常糟糕,虚数能已经不剩多少,而对手现在的损耗看起来微乎其微的样子,这样子根本打不下去。
转身逃跑?
那只会死得更快!
而女人也不打算让陈安恢复过来,拿出了第二支木箭。
此刻陈安对于木箭主人的认识有了新的认识,除了肉体力量,短距离上木箭还可以用这种方法获得更加恐怖的速度。
但是现在他必须要思考自己怎么才能在女人的第二次攻击下活下来了。
神速力已经没法使用了,而自己还没有找到能将女人的这个攻击破解的方法。
火焰,火焰
箭刺入墙壁的情形在陈安眼中回放,这种攻击速度无限接近于光速,那么还有什么组织?
最恐怖的是木箭尾部的火焰,那是这一切恐怖动能的来源和主要的攻击。
那为什么需要木箭呢?
直接让火焰这样射过来不就行了?
陈安想不出原因,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是想原因的时候,如何阻挡木箭的攻击?
陈安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既然速度上我没法躲过,那么就让你在过来前有障碍!
火焰是对碰到的第一个目标起作用,而不是能直接控制着只作用在目标才对!
于是陈安的面前升起了一道土墙,然后土墙完全被焚烧。
木箭也在火焰焚烧墙壁的时候被烧毁了。
“果然是这样,那接下来”
陈安双腿开始蓄力,手中的镰刀也对准了女人。
然后数道土墙从地上升起,陈安也高速移动起来,但是并不是冲向女人,而是直接逃跑。
土墙不仅能阻碍女人的视线,也能最大程度的阻挡住女人的那种攻击,而自己就能趁这个机会逃跑!
女人看着挡在自己前面的土墙,几道火焰飘了过去,瞬间就将这几道土墙焚烧殆尽。
不过陈安已经消失不见了,她还是双手插着衣服口袋,抬头看向了某个方向。
随后,整个人都消失不见,原本站着的位置只有被腿蹬凹陷进去的土坑。
陈安在外城区域的房子上快速移动,最初选这里也是因为这里地上没有多少人,一旦发生战斗也不会波及到无辜的人。
现在想想,只管理内城的治安官会来到外城的区域来也是令人疑惑的地方。
在被控制前,很明显治安官是受到了什么命令过来的,虽然陈安选的地方是内城边缘靠近外城的地方,但这应该是没有什么动静就不会有治安官过来才对。
陈安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感到了那种熟悉的致命危险。
“该死。”
陈安只来得及说上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