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和钟瑜玟在树上看着院里发生的一切,天已经快亮了,因为树叶上的露水积到最极限,有的树叶托不住,任由那一滴滴的露珠滴到地上,落进少年和钟瑜玟的衣领里,凉得透心,全身都要颤抖。
少年说:“太晚了,我得回去休息一下,剑舍这档子事早上是办不成事了。”
钟瑜玟说:“回去吧,我也困得很,王聪的戏我们也看完了。”
少年和钟瑜玟回到剑舍山下的客栈,蒙头就睡,剑舍的人也睡不着,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王聪手臂上的剑伤比较轻,少年把握得极好,血流得多,伤口很小,却很容易止住,经钟瑜玟那么一绑,没血留下来。衣袖上都是血。
剑舍掌门听闻王聪身上的卷轴有很多无上功法,他觉得这只是对北山庭院那位兄弟的拙劣模仿,剑舍想要收集天下各种上乘剑谱,但也不至于来者不拒。他来到王聪面前,要王聪交出卷轴,王聪不肯,这是至临和至殊的,不能给别人。
掌门不信,那卷轴以前觉尘和至殊就看过,没见什么秘籍,觉尘不是什么傻子。他执意要王聪交出卷轴,陈力士和陈观也劝她识时务,不可跟掌门作对。
王聪把卷轴拿出来铺在狼藉的桌上,全是春宫图案,闪得陈力士和陈观不敢看,剑舍掌门俯身认真端详,说:“这是哪门子剑法?”
王聪说:“我也说了无数遍,这里面没有剑法,他们就是不听,师兄妹俩要争抢,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不是拿出来给你们参观的。”王聪收了卷轴,吊着手回到座位上,“难道掌门对这卷轴也有兴趣吗?你要的话大可来抢,反正我是一个柔弱女子,任凭你处置。”院子里里很多人都看到那卷轴里的图画,没有什么功法,这样的图在青楼里多的事。
陈观说她在江南一家青楼见过这图画,画得真是惟妙惟肖,看了让人激情澎湃,不能自已,不知道哪一份才是复制品。
王聪说她手上的是真品,不信可以去问至临,这图画的绘制还有至临大半的功劳,没有至临和京畿勤王世子,就没有这卷轴。这卷轴有没有秘籍他最清楚,他参与了制作。
掌门气急败坏,至临这小子真是把剑舍的名声败坏殆尽,竟敢和这淫秽图画有密不可分的联系,他一掌拍在桌上,说:“我非宰了这兔崽子不可!”桌子应声碎裂。还不是拍在另一张桌子,不然侍女尸体上的那些苍蝇可是要倒霉。
陈观听到掌门的叫骂,知道至临没事了,关两天又可以回到江湖冲浪,掌门这话是说给外人听的。
王聪看到这老头发飙,退回房里去,房里的至殊在以泪洗面,看到王聪进来,她说:“昨晚你都看到了?”王聪害羞地点点头,好像是她不小心撞见至殊和那些男人的羞耻之事,王聪说:“我也没有办法,他们都人高马大,你还要杀我,昨晚我可是死里逃生,不然现在躺在外面的可就有我一个,不止那位侍女姐姐。哎,她可真是刚烈,宁死不屈,不过话说回来,那些臭男人十天半个月都不兴洗澡,身上脏得要死,我都不敢靠近,要我和他们做那种事,我还不如死了算,他们中有个人都快六十了,牙齿没几颗,竟还扑过来”王聪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刻在至殊心上的一把刀。
至殊说:“你看到都有哪些人?”
王聪明知故问:“什么有哪些人?”
至殊说:“闯进这房间里的人。”
王聪说:“哦,除了你师兄和陈观,其他的都来了,他们排着队,一个一个爬上你的床。”什么是你的床,应该是我的床,至殊只是借宿,如果是她的床可不会轻易就垮。至殊躺着的床还塌在地上,她动不得也只能将就了。
王聪接着说:“他们一个一个呼哧呼哧的,在院外就脱光了衣服,一个催一个快点,还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