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出手,斗笠男难敌涣群拳,杨言志和陈力士步步相逼,三人在庭院上空飞来跳去,斗笠男只剩逃跑的事了,被的都干不了,他还不认输,闪逃中还不忘调侃:“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不要脸!”
杨言志和陈力士不打算要脸,要剑就行,他们不给斗笠男喘息的机会,斗笠男小时候玩老鹰抓小鸡是一个好手,两个老头跟在他身后出招,他能躲,却被剑意和拳意挫伤不少。
他的伙伴黑衣男对付剑舍掌门绰绰有余,只是脱不开身,剑舍掌门这是玩命啊,他肩上的血他还在出招,不给黑衣男去救援斗笠男的机会。
黑衣男看着他的伙伴跟老鼠一样乱窜,还笑说“你行不行?!不行就把剑给我。”
斗笠男说:“我还没玩够呢?你就这么瞧不上我?我能活活累死这两个老东西。”他是有这个打算,他不出招,可也出招的余地,他挑来跳去。
陈观都看不下去了,但凡他有一点真气在身上,都不至于让这人这么蹦跶,一剑就能结果了他。
陈力士几剑都没结果他,剑气和剑意把他的斗笠刺得千疮百孔,已经没再戴的必要了,但他还把它挂在头上,这是他逃跑中优雅的底线。
姜秋林看着剑舍掌门忍痛出招,现在他出招动作相比刚才已经很慢,黑衣男有心杀他他就活不成了。姜秋林对他身边的剑舍弟子大喊:“快布剑阵,助你家掌门!”
他的话有效,站成一截截木头的剑舍弟子拔剑围住黑衣男,剑舍掌门在两个弟子的搀扶下退后休息,姜秋林接过剑舍掌门手里的剑,站在他身后。
少年看到姜秋林的行为,啐一口痰,说:“有奶就是娘,我们当初怎么会结识这种败类,简直是耻辱。”
钟瑜玟说:“你大可出手灭了剑舍,这剑阵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黑衣男听到钟瑜玟的话,说:“不用你们帮手,这剑阵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村口摆弄棋子的老头都比这强。”
黑衣男左手手指轻轻一弹,将右手的金剑弹碎,碎片飞舞,一片分裂成两片,两片分裂成四片,四片裂做八片,黑衣男身边全是金闪闪的碎片,这是他的离手剑。
碎片还不断在分化,剑舍掌门叫弟子们让开一个口子,他走进来,姜秋林也跟着上前,有剑舍掌门在,他比吃了熊心豹子胆还勇敢,他抱着掌门的剑,抬头挺胸,像只得胜归来即将交配的雄鸡。
黑衣男身边的金色碎片,变成一把把细小的金剑。剑舍掌门也扎开马步运气,真气从他背上溢出,他肩膀的伤口不断往外渗血,他用尽身上仅有的真气,要出最后一招。
黑衣男的真气充裕,他剑指剑舍掌门,身边的细剑如蜂窝出巢,刺向剑舍一等人,姜秋林机智地挪到剑舍掌门身后。
剑舍掌门大喊:“保持阵型,不必惊慌!”剑舍的弟子做好英勇就义的准备,都一动不动。
剑舍掌门化出几十个分身,立在剑舍弟子身前。
少年看到此技,说:“这应该是他的极限了,强弩之末。”
钟瑜玟说:“他是要拼尽全力保住剑舍这帮弟子。”
王聪说:“到这一步了吗?”
少年说:“差不多了,剑舍青黄不结,年轻一代就至临像样一些,估计白蛇泡酒喝多了,现在还起不来呢。”
黑衣男的离手剑刺中剑舍掌门那些披戴重甲的分身,分身爆炸,像一个个炮竹,分身不见踪影,剑舍的弟子都捡回一条命,不,是捡回很多条命。
黑衣男收手说:“老东西还有点东西,我才用了七成力,接下来你们要如何应对?”他双手举高,狂风大作,很快,他们头顶上又出现了一朵巨大的红霞,这是少年刚才没有使出的剑招。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黑衣男笑着说。